下
秒李念已经把他推倒在床上。
钟越像是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会发生，他根本不想挣扎。
李念没有动他
衣服，李念轻车熟路地拉开
他裤子上拉链。
李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：“你说
会不会杀你？反正把白杨都杀不是吗？”
钟越说不出话，又不敢不说，他恨李念这样恃爱无恐口出恶言，可又觉得自己确实冤枉李念。
他读得很认真、很忘，力争不在任何句话上结巴。其实口吃者读书并不会非常困难。钟越做得很完美。
“闲来无事，就想着再害害你，谁教你总说是魔教妖女……可这里人很多，都看着……风哥哥，备好酒，你敢不敢来找？这里可危险得很……你若是敢来，便天涯海角随你去。”
李念在床上笑出声：“让你背姜睿昀，你怎
把女配也背下来。”
钟越越发脸红起来，李念乱打岔，他又不能心二用，只是埋着头，滔滔不绝地继续念下去。
从剧本里抬起眼，他才发现李念离他很近。李念玩着他头发，无声地看他。
小看自己，如果没有白杨，自己根本没有这些机会。
钟越很喜欢白杨，他希望李念能对白杨公平些。虽然他也讲不清李念究竟哪里对白杨不公平。
他在水池边洗碗，边洗边赌气地摔，堆无辜碗碟被他弄得噼里啪啦。
李念视若无睹，李念已经大大方方坐在他床上。
“过来，”李念拍拍床，“剧本读给听。”
钟越撇开脸。
李念轻声笑起来，然后拉开他裤子，又拉开他底裤，他感到
“背遍，看着。”李念说。
仅仅是这样，仅仅是这样而已，钟越已经感到自己某个不可言说地方在膨胀。
钟越知道自己声音在颤：“爱你，想要你，不能没有你。这些话早就……想对你说，如今要死……可总要对你说次。”
李念离他越来越近，他能清楚地闻到李念身上浓重烟味，和古龙水味道，他偷偷买过这种香水，无数次闻着这个气味自渎。
李念向他笑：“说得好。”
钟越这才想起来他直准备着、期待着，想让李念看看自己成绩。
钟越拿着剧本：“其实、其实会背。”
李念觉得他说话好像流畅些，向他温存地笑，“读和背都可以。”
他笑钟越就什办法都没有。
钟越房间很小，灯光黯淡，局促而幽暗，可是钟越觉得这样有家感觉。他在这样昏黄灯里，鼓起勇气，字句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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