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多久没接吻,金世安来得又这样突然,白杨向后躲下。
金世安扣住他脑袋,直白地咬住他,撬开他嘴唇,舌头顶着他舌头。他退无可退,被他吻得向后跌。
世安从未这样野蛮地吻他,即便过去他撩拨他,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狂,bao,体温和呼吸像激烈旋风,把白杨笼在黑夜里,带着还未散尽烟苦涩。
他是第次这样真实地感受到他占有欲。
白杨直觉身后片空荡,就要跌下去,他只好伸出手,求救地勾住金世安颈子。
还是以后就这样做普通朋友?
白杨只怕他说出什他不愿意听话,强行调转话头:“你怎想起来跑去写剧本。”
世安沉默片刻,抬眼向他笑:“说,你可不要笑,就是想做个配得上你人。”
白杨被他噎得无话可说。眼泪在他眼里滚,可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脸去跟金世安哭。
“……金世安,错。”
战争和建设,早就消磨这条街曾经有过所有痕迹。
“杨杨,很想你。”
世安忽然说。
白杨只觉得心在滚水里浸下。
“你不用觉得对不住,”世安望着白杨,“也没有什想不开,咱们原本就是朋友,没有那层,也还是朋友。”
世安这才环住他腰,连呼吸空也不给他,在他唇上风卷残云地吻着,又盯着他眼睛,“你怕被人看见?”
白杨艰难地喘气,将欲张口,世安又把他嘴唇含住。
“却希望别人都看见,要你无
金世安话,说得可怕,白杨真怕他下句就是再也不见。可他还是不肯说对不起,他只愿意说他错。
错还能改。而情人对不起就是再见。
世安却连这句“错”也不想听,他不是要他认错,他只要他回来。
世安不说话,也不看他,只是静静地抽烟,那烟烧得缓慢,在夜色里慢慢蜷曲着。
白杨不敢再看他,只盯着他唇边火星,那火星忽然抛进半空,在黑夜里画个鲜艳、明亮曲线,金世安已经低下头,毫无防备地吻下来。
白杨被他说得愣住。
世安叹口气,“不会逼你做什,你喜欢做明星,那就好好去做。能在电视上看看你,也觉得挺心满意足。”
白杨眼圈儿红:“你干嘛不怪?”
世安垂下眼睛,“是没本事,答应捧你,总也捧不红,你不高兴,那还不是理所应当吗?”
白杨简直要被他说倒。金世安把话全说完,根本没留给他道歉余地,他能说什?给他跪下磕头认错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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