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钟男友力真是炸裂,白杨居然有点儿脸红。别人是穿条裤子兄弟,他们好歹是穿件棉袄亲友。
钟越在外套里握着他手,“想们,始终,要分开。白杨,你有你路,,也有路。”
白杨有些不明所以。
想去做音乐,钟越说,过去念哥要做什,都答应他,但现在想明白,有梦。
——他不是只有李念,他还有他梦想。白杨喜欢演戏,得偿所愿,他很羡慕,也为白杨高兴。而他不愿意演戏。
白杨羡慕地看他头飘柔广告似头发:“反正李总欠揍,回头让金世安骂他。”
钟越把头发束紧,微微晃晃,“念哥没错,他是,为好。”
他现在说话确实流畅很多,听上去不像口吃,而似乎仅仅只是高冷惜字如金。
“白杨,和你,不样。”钟越看住白杨,“不喜欢演戏。”
“……那你喜欢什啊?”
往别人身上套。钟越好不好是他自己事,又不是他亲妈。”
白杨跟着钟越跑出来,钟越在前头径走,他在后面跟,钟越腿长,越走越快,白杨死要面子活受罪,跟在后面跑成哈巴狗。
钟越连电梯也不搭,口气下六楼,白杨跑得连喊“小钟等等”气儿都没,路跟着他走到街边去。
白杨真怕小钟是想不开要去马路上撞车。
钟越忽然停脚,回过头,白杨不防他猛然停下,头扎在他怀里,两个人都摔在地上。
他不是个善于伪饰人,也不像白杨,能对别人感同身受。扮演他人内心,对钟越来说太过于艰难。
钟越知道,自己病是无法痊愈,即便痊愈,也不可能做到其他演员台词功底。
“唱歌。”钟越说。
唱歌时候他是完整无缺,不会因为口吃而感到残疾。
“对……小钟你唱歌超级好听。”白杨感同身受地点头,“你做歌手,定会是天王巨星。”
楼下寒风嗖嗖,白杨只要风度不要温度,裸穿件卫衣,外套还被他丢在办公室。钟越把外套脱下来,白杨连忙推拒,“你也穿得少,要不咱们回去吧。”
钟越把个袖子递给白杨,“伸进来,起暖和。”
“……小钟,替你打过李总。”
他可算抓住钟越,抓住还不敢松手,红头胀脸地表示李总已经伏法你不要再生气。
钟越把他扶起来,扑哧声笑。
笑起来真是倾国倾城,白杨颜狗综合症瞬间爆炸。
他们坐在楼下花坛边上,钟越把头发扎起来,嘴里咬着橡皮圈,“没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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