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越在大学时兼修过琵琶,随身带去法国。他很聪明,知道怎样获取同行目光。阿那托尔对他万分喜爱,他紧紧地拥抱这个漂亮东方青年,左脸右脸来回吻遍。
“孩子,你真是个天使。”
钟越不懂他在说什,也知道法国人就是这样热情。他腼腆地对阿那托尔笑着,心里茫然地想,为什每个人对他,都比李念温柔。
拿天龙奖那天,李念对他确实非常温柔。他是个孤儿,没有父母,获奖感言连“感谢父亲母亲”也无从说起,于是只好诚实地说:“要谢谢,经纪人,李念先生,谢谢,臧援朝导演,谢谢,朋友,白杨,和助理,毛从鑫,还有,支持,粉丝们。”
他没有提金世安,因为怕给白杨惹麻烦。
,不自夸,张导听听他作品,这是他专门为秦淮梦写。”
张惠通听,阿那托尔很快也就听到。所谓名帅识将才,这位颇负盛名配乐大师,听过钟越小样,立刻致电张惠通。
“让这个孩子来法国,要见他。”
张惠通无奈,只和李念说:“这事被臧援朝知道,他要打上门来。”
李念只是笑:“演戏作曲两不误嘛。”
他世界如此单调,连感谢人都可以言道尽。
白杨和世安无暇也不方便去北京现场观礼,都在看直播。等钟越和李念回到南京,他们在世安别墅里给他热热闹闹地庆贺番。
回去路上,李念却说,“不该说那长感谢致辞,你就谢谢臧援朝就可以。怎还把放在臧援朝前面。不是交代过你什事情先把臧导放在第位吗?”
钟越没有说话——凭什?臧援朝对他是有知遇之恩,可那也是李念争取来。
张惠通叹气:“却希望这些年轻人专注些,样精胜过样样沾。”
钟越在他作品里,十分取巧地展现东方元素,这是阿那托尔最想要。他在西方电影圈子向轻车熟路,但东方元素,他还没有尝试过。
他希望从这个年轻人身上得到些灵感,也想把自己些经验,传授给后辈。
见钟越,他更觉得喜欢,毕竟爱美之心不分种族,钟越哪怕只是个草包,阿那托尔也愿意把这个漂亮男人放在身边当缪斯,更何况这个来自东方美貌青年,有着行内人眼便知横溢才华。
钟越口吃,但到国外反而便利,他不会说法语,只能用简单英语交流,而阿那托尔也懒得和他讲英文。两个人用钢琴谈话,个人弹段,另个人再把自己想法弹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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