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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郑美容醒来,秦浓已经不见。
不见是正常,见恐怕还觉得尴尬。郑美容想想九点还要开会,再看表,已经七点多。
这个上班时间要穿过半个南京城,时间真够紧迫,她没时间回想昨天晚上香圌艳故事,走进浴圌室去洗漱。只在浴圌室被打湿过毛巾上,闻到点秦浓香。
郑美容捻着那片毛巾,无声笑起来。知道秦浓没走远。她鬼使神差地把那片毛巾放进包里,在洗手台上留沓小费。
秦浓像只吃饱猫,让抬脸就抬脸,让低头就低头,又问郑美容:“是不是眼角有细纹,都被你看见。”
郑美容脸无奈:“满脸都是细纹,你这三根圌毛细纹就不要拿出来嘚瑟。”
她就这托着她脸,在柔和灯光里,为她卸妆。
“郑总,你是头个在床上帮卸妆。”
郑美容笑起来:“助理不帮你卸吗?”
战自己未知领域,有可能遭遇被吃干抹净结果。漂亮不是你犯傻资本。
秦美人虽然没弄明白为什男人都追郑总,但是她现在乖顺服气。
大姐头不是你想惹,想惹就能惹。
折腾够,郑总神清气爽。秦浓娇圌软地瘫在枕头上,意思是立刻就要睡。郑美容好笑地拉她起来:“你妆都不卸就这睡?”
秦浓偏偏头,闭着眼:“不卸不卸,多大事嘛。”
她独身人向停车场走,在早上7点晨光里。这阳光干净又明澈,带着冬日里凛冽清爽。
阵脆生生、高跟鞋落地声响,从她
“助理是助理,”秦浓把脸贴在郑美容手上,醉醺醺道,“金世安也好,李今也好,在他们床上带着妆睡着也不知道是多少次,不信他们没注意到。”
不知是不是灯光幽微缘故,秦浓落尽残妆脸,在那片橘黄光里,带几分凄艳。
郑美容给她理顺头发:“男人都粗,这也用不着伤心,做女人就得自己照顾自己。”
秦浓倒在她怀里,“郑姐,别走,你陪陪。”
郑美容忽然也觉得凄凉。再怎艳圌丽人生,戳破,背后都有锈迹斑斑落寞。
“叫你助理来给你收拾。”
秦浓娇滴滴地拉住她:“让助理看见怎解释啊?”
……说得也是有道理,这个场面确实很混乱。郑美容无法,拿自己卸妆巾,把秦浓扶起来:“娘娘,坐着别动,给你擦擦。”
秦浓眯眼看她便捷卸妆巾:“什牌子呢?好臭。”
“卸妆湿巾你还指望是什贵妇级吗?总比你带着妆好,脸抬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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