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飞扬:“……”这天没法儿聊!
这天晚上照常给妈妈上过香,回到卧室就发现被子里鼓囊囊,枕头边冒出颗毛茸茸小脑袋。
接连赖在主卧睡几天后,沈寻现在无比自觉,刚洗完澡就往沈十安床上跑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轰都轰不走。此时见他走进来,甚至还掀开被子以主人公姿态拍拍:“…来…”
沈十安:“……”
走到另侧上床,刚在躺下盖好被
常生气,软乎乎小脸皱成团,因为太过愤怒,本就不熟悉语言越发颠倒混乱:“…车祸…受伤…谁…害你…嗷呜!!”气得急,连小狗叫都冒出来。
云飞扬十分惊奇:“诶?这傻子会说话啊!不过含含混混说得什呢,个字没听清。”
沈十安却是听明白。心中软,眼底浮出些笑意,抬手在他脑袋上揉揉:“没受伤,好好呢,没事。”
然后看向云飞扬,回答他之前问题:“顾家家大业大,往上数几代据说还是封建时期皇亲国戚。家族渊源深,有些老式传统思想就代代传承下来,比如家族里非常重视嫡长子名分。顾先生之所以受家族看中,被视为壮大势力、用来联姻不二人选,就因为他是正统嫡系。顾夫人怀孕时间比妈妈迟两个月,但也不知道为什,她肚子里孩子先于出世,比还大个月。听说因为是早产儿,自小体弱多病身子骨不大好,顾夫人估计是把这笔账算在头上吧。”
这番话简直就是槽多无口,让人想骂都不知道该从何骂起。云飞扬憋半天憋得脸都红,恶狠狠吐出句:“卧槽。”
半晌后长长吸口气,抬起胳膊给沈十安个拥抱:“苦你兄弟。”
沈十安虽然说得简略,但沈女士红颜早逝,不可能跟顾夫人这连串骚操作没有关系。亲妈某种程度上被对方逼死,自己还有性命之忧必须保镖二十小时贴身保护,这他都什操’蛋人生啊!
沈女士要是还活着,知道安安吃这多苦受这多委屈,还不知道要怎难过呢。
顿顿又道:“能跟顾先生联姻,那个顾夫人家里估计也是有权有势。不逞能,也不说大话,知道自己现在跟人家比起来就是个碾就死臭虫,但是风水轮流转,兄弟把话放在这,假如老天开眼,有那天顾夫人落在手里,你放心,绝对帮你报这个仇。”
沈十安默默:“……你为什要把自己比作臭虫?苍蝇蚊子不行吗?臭虫太难闻,余臭绕梁,粘上点就能熏死人。”恶心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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