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扫他眼:“以前怎称呼,以后就还怎称呼。”
“哎,好。”陈南收回目光,觉得他眼睛里像是藏什教人胆寒东西,不敢直接对视。
沈十安环视圈:“大家有什想问吗?尽管问,没关系。”
“有问题,”
愈发炙热视线犹如实质,让沈十安从睡梦中睁开眼睛。看到阿尔瞬间便忍不住扬起嘴角:“早……”
阿尔看着他被自己占得满满当当瞳孔,心头将将泛起涟漪阴暗欲消散于无形,低头含住他唇瓣吮吮:“早。”
哪怕才经历过昨夜荒唐,这样独属于情侣间亲昵依旧让沈十安耳朵尖微微发红,抬头回吻,然后握住阿尔扣在他腰间手:“起床吧?今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做。”
譬如,是时候告诉其他队员有关于沈寻和阿尔真相。
上午九点多钟,核心队员们围坐在会议室内长桌旁,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窗外天光大亮,柔和阳光透过窗帘溜进来缕,照在沈十安熟睡脸上。
阿尔单手支颌,目光瞬不瞬,专注又近乎贪婪地顺着青年眉眼反复描摹。
怎会有这样人呢。他想。
什也不用做,什也不用说,只是躺在这儿,就能让他从心底生出无穷无尽满足和爱意。
他从来不知道刻耳柏洛斯情绪竟然这样容易被人牵动:皱皱眉头就能让他焦虑,弯弯嘴角就能让他欢喜,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东西全都拿过来,连同自己滚烫心脏,起放进对方怀里。
沈十安坐在主位,阿尔坐在身旁,光明正大地牢牢握住他手。
五分钟之前,他将阿尔来历、身份、以及沈寻为什这长时间没有回来原因,全部向队友们和盘托出。
林阮和棠颂知情最多,早就将真实情况大概拼凑出来,刘方舟则是最早察觉到沈寻身份特殊人,陈南、陶源、许歌虽然解得没有那深入但也多多少少有所猜测,因此接受速度同样不慢。
唯二真情实感陷入震惊久久无法回神,也就只剩下熊满山和路修远。
半晌,陈南第个打破沉默:“那们以后该怎称呼你?”
安安。
他望着青年无声默念道,甚至只是这两个字从舌尖滚过韵律,都能让他尝出枫糖般甜蜜。
原来喜欢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吗?
怎会这样喜欢个人呢?
明明近在咫尺却还是觉得不够:想要抱他,想要亲他,想要用铁链锁住他,把他关进胸口藏起来,只能和自己说话,只能关心自己个人,从生到死寸步不许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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