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先生转过头看向顾长晟。
这张脸，跟他真像啊。
只看脸
话，没有
点秦书影子。
“你不担心吗。”顾先生问，“都这
难道林阮身上，真有什秘密？
林阮沉默片刻，摇摇头：“
不知道。等见到她，应该就知道
。”
于是众人便也不好继续追问。
等到完整作战计划制定完毕，天色已经差不多黑。
谢洋亲自将两人送回去，其他负责人也先后回到各自指挥岗位。
水仗时顾先生说那番话，便问林阮：“林先生，阮芳君指名提出要见你，你知道为什吗？”
要说这件事也确蹊跷得很。
哪怕阮芳君没变成丧尸，现在还是个人，那也顶多只是林阮生物学上母亲，要说感情，那应该是没有。
不光没有感情，恐怕林阮还对她恨之入骨。
当年“超级士兵”虽然是机密项目，享有最高级别科研保密等级，知道人寥寥无几。但末世之后，很多原本机密东西都失去保密需要，再加上筹备复活计划时候，他们几乎将阮芳君个人资料和生平研究挖个底朝天，所以在座几乎都知道“超级士兵”到底为什筹建，又有怎样惨烈结局——所有培育出来实验品被全部销毁，林阮是唯个得以逃脱。
顾先生坐在会议室里没有动，顾长晟也没走，他取出包茶叶，又从储物袋里取出瓶灵泉水烧开，然后重新拿个杯子给顾先生泡杯茶。
茶香顺着蒸腾水气袅袅升起，顾长晟用托盘将茶杯端过去：“您昨晚夜没睡，喝杯茶，然后好好休息会儿吧。”
顾先生叹口气——从昨天晚上看到视频开始，他好像就没停过叹气。
“对不起安安。”安安临走前就特意托付那几个人，他都护不住。
“您没有对不起。去见阮芳君，是林阮自己选择，就算哥在这里他也不会阻拦。不信话等哥回来您就知道，他肯定也这说。”
其残酷性、冷血性、对基本道德和伦理背道而驰，就算末世后将杀戮视为寻常现在，也让普通人胆寒，无法接受。
阮芳君科研成就确非常高，是华国建立后，最早批出国深造并站在世界科技前沿领军型人物，对于本国科研水平提升，可以称得上是功勋彪炳。
但学识丰厚，人性却几乎没有。
妥妥科研恐怖分子。
她想见林阮能为什？不可能诉衷情，也不可能再继续当年被腰斩项目——丧尸病毒能起到效果，可比当年她所研究人为基因改造，强上百倍万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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