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。”
“那,半夜两点左右,你有没有听见什?觉得好像有什怪声。”
“欸,小没听见。”
“你没被吵醒?”
“欸。”
伤脑筋。”
“你当时点儿都没发现有命案发生吗?”
“欸,真没留意。”
“前天晚上,浴场里没有什可疑声响吗?那里和烧水地方就隔着道墙,而且墙上还有裂缝,感觉你应该会注意到什。”
“欸,小确实没留神。”
假设他说都是真,那那场追捕歹徒骚动,根本没有惊醒这个愚人美梦。
即便再也问不出什别,还是舍不得离开,直盯着三造。然而令人奇怪是,三造也莫名地扭扭捏捏,杵在原地不动。
眼前他身穿衣襟上印有“湖畔亭”三个字破旧和式开襟外套、膝盖松垮垮毛料细筒裤。尽管外貌寒酸,脸却刮得很干净,这莫名地引起注意。没想到这个人也会刮胡子——忍不住这想。虽然他是个愚人,像这样稍微修饰下,看来倒也干净整齐。不过,他那狭窄额头上美人尖,还真让人不由得多看眼。
三造副害怕和命案扯上关系样子,从昨天起,不管问他什,都问不出任何确切答案。不知是否太多心,总觉得他应该知道些什,就是不想说。
“你平常都睡哪儿?”忽然想到件事,试探着问句。
“欸,小睡在烧柴处旁边个三张榻榻米大房间里。”
朝他指方向看,浴场后面有个阴暗泥地房间,用来堆放烧洗澡水煤炭等杂物,旁边有个铺榻榻米地方,房间门口连道纸门也没有,看起来就像间乞丐小屋。
“你昨晚也睡在那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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