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正准备把详情五十告诉你。首先,必须坦承和长吉亲密关系。她和其实是青梅竹马。说到这里,你应该可以猜出十之八九吧。忘不青梅竹马她,在她离乡背井外出工作后,仍与她频繁幽会。不过很穷(听到这里,不禁想起他手提包里成捆纸钞),不能随心所欲去看她。况且,这个人浪迹天涯,有时候们连年半载都见不到面。这次也样,虽然年前就听说她到湖畔亭附近(这定是将引导到这座山里动机之),但不知道她艺名、具体在哪个小镇上工作。案发前天,才知道长吉正是恋人。之前她应该也经常来湖畔亭表演,但不知怎回事,们次也没遇上。就在命案发生前天,无意间们在走廊里相遇,认出彼此,于是声‘失礼’,便悄悄把她带进自己房间,聊起离别以来种种。考虑到们时间不多,详细情形就略过不说。总之那个时候,她突然号啕大哭,不停说着‘想死,想死’,最后甚至逼和她起殉情。她个性内向,再加上有点儿歇斯底里,才会说这种话,不过她向不喜欢艺伎这行,来到Y町工作后,也没交到知心朋友,似乎还常被周围同龄人为难。加上她雇主是
“那,你说杀人,那个人是三造吗?”
“是啊,不然你以为是谁?”
“这还用说吗?当然是艺伎长吉。这起命案里,除长吉外,没有其他被害人啊?”
“啊,是啊,都忘。”
当下哑口无言,看着河野迥异于平常表情。这究竟是怎回事?这桩命案里是否隐含着某个根本上错误?
“长吉根本没死。她毫发无伤,只是彻底销声匿迹罢。尽顾虑到自己,时忘记告诉你最重要事,死掉只有三造个人。”
被偷窥镜中影像吓着时,曾经也怀疑过。当时想那会不会只是场戏。不过,就像当时说明,后来发生形形色色事情并不容许做那样假设。回过头来,当河野轻描淡写地解释前因后果时,反而让有种被人耍弄感觉,时难以置信。
“真吗?”半信半疑地反问,“为个根本没死人,警方会如此劳师动众吗?你这话让完全摸不着头脑。”
“这是当然,”河野万分惶恐,“因为耍个无聊小花招,导致原本无关紧要小事,逐渐演变成棘手大问题,最后甚至夺走条性命。”
“你可以从头说吗?”都不知道该从何问起,只能这样拜托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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