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知道,欠姐姐辈子……姐姐饶……阿美又是阵磕头跪求。
知秋脚踩在她嘴上让她收声——
你求绕你!当初你怎不饶!!!天地良心可有丝对不住你?!知秋崩溃,大声吼叫,脚狠踢她胸口,阿美当下就倒地。
你不过是皮贱嘴烂,害至此也不止是你,但奈何收拾不别人,杀不尽那帮狗养禽兽,只抓得到你,只怪你是祸起之源,不得不让你死!
……
懂他性情女人,反倒对她相当宠爱。
段时日过去,她哄三哥哄得驾轻就熟,时机来,她便说,三哥,手下个小姐不听话,得教训教训,您给安排几个弟兄……帮帮忙嘛……
三哥懒得过问,之说,由你去便是。
知秋自从死里逃生,不知立誓多少次要以牙还牙,而今终于做得到,找是阿美旧情郎把她骗出来。冤冤相报,那夜又是场鸿门宴,阿美略略喝醉,兴奋得恰到好处,那个旧情郎径直把她带进早早等候车子里。
阿美上车,见到知秋—泛着红晕脸色顿时刷得用下惨败,酒全都醒:在劫难逃,在劫难逃、
打你砍你都太轻,你这种死无葬身之地婊子,现在就给你掘坟,黄泉路上你都该谢。
知秋发话,几个人便挖大坑,当即就把她扔下去埋。
断这桩恩怨,她又回到三哥身边求庇护,那个圈子太乱,无人知道昨天在身边喝酒人今天是不是还活者——或许是吸d过量而猝死,或许在黑夜被砍得面目全非,bao尸接头,只有这种情况警察才会来,来也不过是立个案就作罢——都不是干净人,背后也有地头蛇,
但阿美也早已不是当年雏样,立刻就镇定下来,如既往,伶俐乖巧地叫:苏琴姐。这久不见……
知秋言不发,几个男子便捂住阿美嘴,手脚都捆起来。
夜深阑静,开车驶往四十公里之外郊区。片乱草丛生废弃工地上立着栋空楼,阴森至极。男子七手八脚地把阿美扔下车来。知秋撕掉阿美嘴上胶布,阿美手脚还捆着,蜷成团,挣扎着贵起来,伏在知秋脚前,砰砰砰地磕头,苏琴姐,发发慈悲,饶,饶……不是故意……
知秋站在那里抬头望——此夜这静,月光倾泻,星辰疏落。世间宁静祥和,照样不过如此:有人欢喜有人落泪,爱横情仇反反复复,生死最是无常。
知秋轻轻说,阿美,当初你来手下,还记得你模样,见你可怜,最疼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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