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周五你在做什?”
“在家。对,有个人闯进们院子,大喊大叫,说要还他什东西……”
杨平飞始终被旁辉按着,没说话。他听着那个女人话,越听越心惊。
“上周三下午你在做什?”
“……不记得……”
“8……8月3号。”
“职业?”
“……没有工作。”
“准备照片吧?给。”
坐在暗处杨平飞正要说话,被旁辉把捂住嘴巴。旁辉往他腰里捅捅,杨平飞才不打算再开口。
沈晾什话也没说,沉默着上楼。杨平飞个大高个觉得自己被米七六沈晾给脸色,心里憋屈得不行。旁辉拉他说:“他般不让外人看,你已经是破例。”
两人跟沈晾走进暗室。
暗室很小,像是囚笼样,杨平飞进去就觉得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自己压小。房间东面有扇窗,但是盖着厚厚绒布,透不进光。房间南面有个窗子,上面有栏杆,很像是基督教忏悔室窗口。
他们能够通过那个窗口看到外面坐着人,然而外面人却看不清漆黑房间里情况。
外面坐着是个四十多岁女人。
“上周三,下午,你在做什?”
女人脸上露出几分惊慌神色。她结结巴巴而又有些恐惧地说:“大师…………”
“不会告诉第三个人,你未来也只有能告诉你。”沈晾目光透过黑暗,死气沉沉地闯入女人视线。
女人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。她吞咽下,压低声音颤抖着说:“……那天在打牌……有个人输,是老公徒弟老婆……她年纪小,特别会无理取闹,们就出把千……她当场就掀们桌子和牌,说要个个弄死们,个……朋友
“把你最近三天经历过、听到过、见到过事叙述遍。不要遗漏。”
四十二岁女人开始叙述。她语调有点慢,有点犹豫,期间沈晾问几个问题,每个都让她想起件什事,仿佛沈晾直生活在她身边般。
沈晾笔运得飞快,身体肌肉随着手中笔走动不断耸动。衬衫下突出来蝴蝶骨让他身形显得有几分畸形和不自然。
“你丈夫是吴不生吗?”
“对……你怎知道?”
沈晾在窗边张凳子上坐下来,拿出纸笔,接着外面灯光写下个数字。然后他开口说:“叫什?”
“沈英英,您是沈大师吗?”
“年龄?”
“……四十二岁,沈大师,您……”
“生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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