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你看上去好像和他对着干，但是
直游走在灰色地带，连警局都不敢进，你是心理创伤——还是心里有鬼？”
沈晾又继续看
方明权会儿。
“你不承认也没关系，早晚会露出马脚。
跟王队跟十几年，他难得昏头次。你把小章小李耍得团团转，骗不倒，”方明权说，“干刑警二十多年，什
样
罪犯都见过。就算让你侥幸出来，也总有天要伏法。”
沈晾凝视着方明权，连睫毛都没有动下。
方明权握握拳头，努力让自己盯着沈晾双眼。
沈晾终于张开口：“你身体前倾同时脚尖内扣，表明你在极力表现气势与攻击性以掩盖紧张情绪；你双手交叉于指根部，试图让自己镇定、说服自己所述合理且属实；你不说话时候嘴唇微抿，是在紧张情绪下面对旁观者或者强大对手表现；你在试图看双眼，但是办不到；你背后已经出汗，你穿着羊绒保暖内衣，会有些刺激皮肤，所以你在轻微地耸动肩膀，但是为保持气势遏制自己行为；你鞋面上凸，鞋尖凹陷，是脚尖下按，足弓抬高造成，因为足部寒冷，血液不通，你试图松缓脚部血流与神经来缓解紧张；你手臂上有鸡皮疙瘩，因为你颈部已经先出现，就像你呼吸样，在透露你——害怕。”
沈晾顿顿，面无表情地看着猛地站起来方明权。
“你害怕和紧张，是因为惧怕自己推测错误。你希望你推测正确，以‘有罪’证明王国此前做决定是错误，给自己受到冷落寻找等同安慰条件。你需要安慰，是因为你跟王国十三年，却渐渐被小章和小李所替代，而且近十年来你没有任何成绩，只能依靠资历和年龄在警队里坐大。你对这样自己非常失望，但是你却从来不愿意向年轻警察学习，因为你放不下自己资历，所以你需要个很大突破口，足以证明你刑警本能杰出。”
方明权怒喝声：“胡说八道！”
“你阻碍王国获知小章和小李在p市消息，是为推迟他们回归，在这段时间里你有很多表现自己机会。你发现是最好机会，因为现在是所有案子核心人物。和每桩重大凶杀案都有关，和十年前控告也有关，和王国最大敌人吴不生也有关，因此你希望在身上找到某些证据。”沈晾丝毫没有受到方明权影响，“这些证据，是你异想天开，满足自己臆想或企盼‘事实’根据。你无法找到确凿证据，因此现在只能在面前，试图通过刺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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