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牧羊犬聪明又听话,段语澈喜欢揉狗狗头,喜欢跟它玩接飞盘游戏。
“没有为什。”他知道曹烽好学,也不想把自己不好习惯传染给他,随口找个理由,“你那聪明,跟下棋,肯定会输,这有什意思。”
“不会!不会下棋,五子棋下得很烂,你跟试试就知道,肯定赢不你!”他看着弟弟,迫切地解释,眼睛因为集中而发亮。
“下不好有什好骄傲,”段语澈还在心里想他头发揉起来肯定特别舒服,有些手痒痒,“你是想等表扬你吗?”
段语澈点头。
正在听课曹烽:“……”
他实在想不出答案,自己闷着琢磨两天,每天都盯着飞机看,盯得他发毛,问他看什,曹烽就摇头。
飞机长得矮矮,很娇小,虽然长几颗痘,可模样依稀是清秀。
难道弟弟是喜欢他?
有些无措,不知道怎。
就这忍耐好几天,上生物课做题,曹烽很快写完,犹豫地拿出本子,打格子,把本子推给他。
段语澈侧头看他,眼神问:“怎?”
曹烽用口型说:“们来下五子棋吧?”
“不。”段语澈很果断地摇头。
曹烽还是没忍住,放学时候,两人起出去,憋不住问他:“小澈,哥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
他们路过人来人往自行车棚,秋天夜晚凉飕飕。
“就是……你为什…不跟说话,也不跟下棋,如果…你心里对有什……哪里做错,你可以告诉。”
段语澈抬头望向他,校园里路灯隔得远,曹烽表情很真挚。段语澈看见他头发长长很多,也没有剪,毛茸茸黑发搭在头顶,看上去手感很舒服,像他德国邻居家养牧羊犬。
曹烽更茫然,弟弟不是很喜欢这个游戏吗,怎都不跟自己玩。
他在心里想很多种答案,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考太好,还拿奖状回家,叔叔夸他,所以觉得不高兴,或者是自己不小心做什事,惹到他。
是早餐做不好吃吗?
更让曹烽郁闷是,段语澈不肯跟他下棋,结果某天课上飞机丢个本子给段语澈,赫然是画好五子棋格子。
飞机说:“来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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