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看见你肯定要问,编个理由吧。”
曹烽想想:“在路上看见流氓欺负人,就揍他。”
段语澈:“……”
曹烽盯着他垂着长睫毛,不太高兴脸,忽然伸出
护士说:“会有点疼,要忍着点。”
段语澈看见针都觉得疼,牙齿都酸,曹烽没吭声,抬手把他眼睛遮住:“你别看。”
段语澈听话地闭上眼,“不疼吗?”
“嗯。”曹烽表情忍耐着,另只胳膊撑着自己膝盖,手臂、额头青筋爆出来。
汗珠顺着头皮流下来。
段语澈匪夷所思地看着他,心想这人真是铁打。
司机开很快,几分钟就到医院急诊部,那司机还提醒他们:“直接进去,先找医生再去挂号。”
曹烽跟司机道歉:“好想把血不小心弄在您车上。”他多给点钱,算是洗车费。
曹烽走进急诊室,他满身血迹,身材高大皮肤黝黑,看着像凶神似。
“有医生吗?”段语澈进来,“朋友受伤。”
手鲜血,“没什,应该是玻璃扎到,贴个创口贴就好,们回家吧。”
“回……”他真是忍不住要爆粗口,“你没常识吗!跟去医院缝针。”
最近医院只有公里,曹烽用手简单粗,bao地捂着伤口,权当止血,两个人沉默地坐上出租车,那司机在后视镜里不断地看他,说句:“小兄弟,要不要去警察局?”
曹烽摇头。
他想和弟弟说话,但弟弟并不理他,只是在低头发消息,好像是在问他朋友事。
护士手脚麻利,但也缝分多钟,最后贴个医用敷料:“明天换药,七天后来拆线。”
护士推着车走,拉上帘子。
段语澈扯张湿巾,沉默地给他擦脸上、脖子上血。
“今晚你这样还敢回家吗?”
曹烽也不知道,摇摇头。
“怎搞得?”个护士去给他检查,说,“这大口子?这得缝十几针,打架斗殴?”
曹烽低声说:“是路见不平,流氓,该打!”
段语澈:“……”
“你废话怎那多,赶紧去缝针。”
曹烽嗯声,他坐在病床上,护士把推来车,开始给他处理伤口。
曹烽扭头看向车窗外流走光线,映照在他暗淡眼睛里。
段语澈发完消息说:“他们也在急诊,们换家医院吧,免得碰上。”
曹烽点点头。
段语澈让司机换家只远里路医院,扭头看眼曹烽:“你还能坚持吗?疼不疼?”
曹烽说不疼,虽然在流血,但好像没什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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