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语澈直接进门,也不搭理他,就说累要回房间洗澡。
实际上是怕靠近段述民能闻到他抽烟,他不确定爸爸知不知道这件事,他只是想保密而已。
“他怎?”段述民纳闷地问曹烽,“你们吃饭发生什?他怎又不高兴?”
“不是,们走回来。”曹烽替他辩解
“不管怎样,你还有。”曹烽像是在承诺般,认真地对他说。
段语澈心里动容,点头应声。
有业主牵着狗跑过,烟也烧到尾巴,曹烽给他颗话梅糖祛除嘴里味道,段语澈从滑梯上下来,低头嗅嗅自己手指:“曹烽,你闻下身上味儿大不大。”
“好。”曹烽低头去闻他拿过烟手,鼻尖扫过他在冬天里冰冷指节,说,“这里有味道。”
接着又起身去闻他羽绒服、衣领,呼吸从脖子处掠过,停顿几秒,曹烽倒是没闻到什烟味,很淡,反而在弟弟身上,他皮肤里那股……曹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味道,有点甜,类似奶味,但又有点巧克力香气,或许还有点话梅糖味道,是更为浓郁。
”看着他失落表情,曹烽有些心痛,又不禁懊恼自己这样是不是做坏事,“想跨年话,哥哥陪你跨年。”
“算吧……这都过去,下次要等十二个月。”
路灯隔得很远,亮度朦胧,曹烽脸沉在黑色阴影里,眼窝显得特别深。
“春节也是年,春节们起在家里过,你想吃什都给你做。”
“这不样。”段语澈蹙着眉,件件地数,“三个人没办法打麻将,家里也没有ktv,也没有按摩店……”尽管他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些活动,但切事和朋友起,也就不同。
他对这股味道,几乎有些上瘾。
曹烽气息不稳,鼻子着迷地贴在段语澈颈窝,呼吸弄得段语澈都有点不自在:“……你不用凑这近,爸不可能凑这近。”
曹烽立刻直起身,有些尴尬。
段语澈戴上羽绒服帽子:“们回家吧。”
段述民最近是真忙碌,他回家就想休息,但两个小孩还没回家,于是坚持着没睡觉,坐在客厅里等。
“不能打麻将,那也可以打扑克,没有ktv但是家里有音响啊,可以买个话筒给你,按摩店……那要花钱,也会按。”
段语澈看向他。
曹烽情真意切地说:“在盲人按摩店打过工。”
段语澈:“……”
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曹烽戴着黑墨镜,假装盲人给客人按摩画面,他终于被逗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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