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语澈胳膊撑在餐桌上，闲闲地看着他：“你可以去买，
现在也不饿。”
曹烽摘下围裙：“那现在去买鱼，你得在家乖乖等，除
鱼还想吃什
？
段语澈：“那你就不管……你女网友？”打完电话他就在家里瞎琢磨，大年初三出门见谁？
女同学还是女网友？
反正他也没听出来是谁
声音，只知道是个女。
“不是什女网友，没有约会，就是买点小东西。”
“买颜料吗？”段语澈眺望他手里口袋，“你买这个干什？”
曹烽拿出钱要买单：“下次再请你吧，今天真不行……弟弟他没办法
个人在家。”
贺恬恬说：“那好吧，个人吃，你吃不到。”
曹烽觉得自己这做真是很没绅士风度，但他实在放心不下段语澈，就说：“等下你吃完回家，你就给发个消息吧，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贺恬恬微微笑，点头道：“嗯。”
餐厅不贵，曹烽拿百块还找不少零钱。
“……在外面买点东西，”曹烽感到不对劲，“叔叔没回来吗？”
“没有……他说开夜车太困，昨晚在服务站睡几个小时，今天下午才能回来……你什时候回家？”
服务员过来问：“两位需要酒水饮料吗？”
“要茶水就好。”贺恬恬问他，“曹烽，你要饮料吗？”
曹烽指指茶，继续讲电话：“冰箱里冻着饺子，你烧开水煮十个，在家里等哥哥，哥哥马上就回家。”
曹烽笑着说：“做完再告诉你。”
段语澈哼声：“也不想知道。”
曹烽这才脱下外套，穿上围裙：“想吃什？冰箱有饺子，你想吃饺子还是面条，或者炒饭？还是给你烧菜，有牛肉。”
“想吃鱼。”
“家里没有鱼。”
以最快速度回到家，已经是半小时后。
段语澈正乖乖坐在餐厅，拿着勺子吃牛奶燕麦片。
曹烽松口气，还以为他不吃东西呢。
段语澈：“你怎回来？”
“你给打电话，肯定要回来。”曹烽是失算，没想到段述民会没有准时到家。
段语澈好像听见他那边声音，是个女孩子，在问曹烽要不要饮料。
他心情越发低落：“……你是不是在约会？那你不用管。”说完，也不听他怎解释，就生气地挂电话。
贺恬恬问他：“怎？是你弟弟？”
“嗯，他个人在家，怕他没吃东西饿肚子，对不起，得先回去……”
贺恬恬愣：“这多菜，你都不吃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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