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自从常小斌看见他们那事儿后，就不敢回家
，放国庆也没回来，弄得段述民特别纳闷，还给他打电话，问他怎
国庆不回家啊，是不是学校里有什事。
可是学个汽修能有什事。
常小斌吞吞吐吐地说：“表哥，
就……不回来吧。”
“小斌，到底出什事儿？”段述民
“不知道，以前……没人这说，”曹烽感觉脸烫得吓人，怎琢磨都觉得这个形容词不对，“有
米九，哪有人米九还……可爱
。”
段语澈就笑，上手直接揉他毛茸茸卷发：“你们老师没叫你剪头发吗？”
“没。”他头发都是自己在剪，长就用推子推，后来发现弟弟好像很喜欢摸他那头卷毛，曹烽就尝试着段时间没有剪它。
“不剪也行。”段语澈想这可能就是年级第特权，手指顺着他黑色蜷发落到耳朵尖上，低声说，“再过两个月就冬天，留着保暖。”
过电般触碰，从极其敏感耳朵传到全身，曹烽喉结动动，旋即抓住他手，把他手指放到唇边落下吻-
。
不过他直没有打断段语澈讲电话，心里边计较打这长时间越洋电话肯定非常昂贵，边耐心地等他讲完，才问他：“你和维克多讲电话吗？”
他点头。
曹烽凑近看着他：“你们聊什这开心……”
“聊你。”
由于和段述民沟通结果良好，段语澈也经常在他面前提起维克多，也经常说起同性恋这个话题，告诉他：“荷兰同性婚姻法在2001年通过，你觉得们国家什时候能通过？如果有项议案让你投票，你会怎投票？”
段述民觉得这是别人自由，得支持，别人感情问题，他才不管，和他是没什关系。
段语澈动不动就试探他下，得到反馈都还很正面。
可他还是很担心常小斌那边，还想过要不要给他点什好处，让他保密。
但转念想，这个事，始终也是要告诉段述民，那就管他吧，顺其自然。
曹烽：“啊？”
段语澈面不改色地骗他说：“维克多说他新交男朋友有多可爱，说哥哥更可爱。”
实际上维克多讲大多十八禁东西，他也不能告诉曹烽。
曹烽脸下就红，真是秒就从脖子红到耳根，好像不知道要怎接话似，又觉得可爱这个形容词，怎能用来形容自己呢，他吞吞吐吐半天，看着段语澈说：“真、真吗？”
“当然是真。”段语澈眨下眼，“曹烽，你自己不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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