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起段语澈下个目地,他想想,说先去日本,去修个东西。
终于出山脉,有信号,段语澈给手机充上电,就看见来自小姨未读短讯。
“汤米,你爸爸病重住院,快坚持不住,你回国去看看他吧。”
短信已经是两天前-
曹烽下课,准备直奔医院,个博士生叫住他问问题:“教授,您上课说那个实验……能具体讲讲吗?”
“怀表啊?”
“不是,是八音盒,也是个水晶球,摔碎,里面……发条吧,也不知道,坏。”
“啊?八音盒?这小啊……”维克多拿起来仔细地看,看见上面写字,“sankyo,这是日本货嘛,你拿去日本找人修。”他拿着敲敲打打,好像很好奇这小东西,比瓶盖大不多少,怎能称之为八音盒呢?
段语澈不让他看,就拿回来:“弄脏。”
“你这个都生锈,还怕弄脏?”
丘,就开始发大水,道路封,他也出不去,就干脆在马丘比丘附近村庄当个原始人,哪怕语言不通也和原住民打成片,日子还挺滋润。
段语澈过去找他时候,道路已经通。
“vic!!”段语澈看见他模样有些不修边幅,冲过去后,就停住,没和他拥抱。
“tommy!!!哈哈哈哈!”维克多把头上帽子扣在他头顶,热情地勾着他肩膀,硬要搂着他跳塔兰台拉,段语澈象征性地踢两下腿,勉为其难地跟他抱下。
听他说起在阿根廷被抢包,有个警察帮他,维克多细细地问那名警察长相。
“你别摸。”段语澈嘟哝句,揣进包里。
这个是曹烽当年送给他,也不知道拿去日本能不能修好。
在两千多米海拔哥伦布时期遗址上,段语澈睡在干草垛上,仰着头看星星。
他嘴里咬着根草,注视着星空,心想月亮好亮好圆,像月饼样圆,国内是不是也要过中秋。
待两三天后,维克多叫上朋友,起搭便车出去,整个山脉路途遥远,却没什信号,有来自世界各地人在这里徒步。
段语澈就形容两句:“就西班牙那种长相,有点帅,眼睛是灰绿色,头发卷。”
“嗨呀?卷发呀,那不是和你小puppy样吗?高不高?结不结实?你没睡他?”
段语澈扯下唇角,摇摇头:“不喜欢。”
“那可太可惜,还挺喜欢那样。”
段语澈垂下头,接着拿出来个类似怀表东西给维克多看:“对,你认不认识能修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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