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说濒临信仰危机被异端所救之类。可就算是这样,那种古文书是在哪里找到呢?举个例子说吧,每代琴折家都分成本家和分家两部分,如果说那种书只在分家秘密流传下来,倒也就罢,可如今在这里人啊,就算是分家人,也全是上上代栖苅大人直系子孙……棘手是,们完全不明白春菜姑娘是兇业之女理由。如果凶手在恐吓信里稍微写上那点理由,或许倒也能成为们头绪。”
御影叹口气,难得地发出情绪化声音。也许她是在搜查中产生焦虑感吧。这时对她说点同情话,好像反而会惹恼她,所以静马默默地等着她说下去。大概是这种态度让御影意识到自己激动,她掸掸裙裤正正坐姿,然后又开口:
“跑题啦。试着问栖苅大人,有没有人对春菜姑娘怀恨在心。她好像完全没有头绪。关于大难呢,她只说她信。达纮先生也样。他还说村里人大概都信,就是程度有点区别。还有,栖苅大人
“唔,虽然想听也帮不上你什忙。”
“别这样自虐嘛,谦虚过度低声下气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样。”
被比自己小女孩说教,才是极度不像样。
“那别卖关子,告诉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御影在静马身边静静地正坐下来,“先是问她对‘兇业之女’词可有头绪,没用,没有。本来嘛,比起她本人,伸生先生和达纮先生才是最解传承人。栖苅大人虽然被灌输与仪式相关知识,但似乎不知道基本步骤之外事。这说起来,祭祀者和传承者职能分明呢。”
“原来如此,有着夫妇分担规矩啊。”
“这样话可以分散风险,很合理。而且神明是放在轿子里受人抬捧,神明自己来制定世人对待自己细则就太奇怪。只是,非常解传承达纮先生也不知道这个词,从这点来看,所谓兇业之女是已经被埋没在彼方传承吧。可这样话,凶手是从哪里得知兇业之女相关传承呢?这又成问题……”
“圣经也有外典和伪典,凶手是不是看那类东西?”
“向其他地区扩散话,在扩散过程中倒也有变动可能性,但栖苅大人是这个村子固有之物,由于村庄守护神这特性,连邻镇都没有扩散到。当然,长达千年历史中也不能断言说绝对没有,不过,若是村里哪个人也就罢,很难认为在琴折本家会让人有机会持有如此异端信仰,除非是在极为特殊状况下。”
“特殊状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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