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又怎么样!和案子有什么关系?”
狼狈不堪的菜穗发出了高亢的声音。
御影满足地点着头,从头开始,阐述了推定登为凶手的全过程。
“戴眼镜而且抽烟的人,使用鞋柜右半边的人,除了登先生,还有另一个。登先生知道你会抽烟,对吧。而且,说不定,案发那晚他还看到你走出了别栋。登先生知道,在仅剩
大概是因为惊讶占了上风,这番挖苦并没有措辞本身给人的感觉那么尖锐。就像是被御影挤迫着似的,她让御影进了房间。
“那个,我是为了登先生的事来的。”
“什么,还想把我父亲搞成嫌疑人?真遗憾哎,托你的福,我父亲被警察逮捕了,倒是有了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对于这一点,请允许我再次致歉。我今天来这里是想问别的事。菜穗女士,你觉得登先生为什么会认罪?”
“我怎么知道?难道不是被你们逼的么。”
这大概办不到。已经有两个人被杀了,他是做好了死刑的心理准备替人担罪的。我不认为我们能让这样的人开口说出真相。而且,说不定,登先生也有可能误解了真相。正如我做出了错误的推理,登先生或许也会搞错凶手。至少,我们要知道登先生认罪的契机是什么……”
她突然停住了脚步。静马不禁冲到了前头。两个人的手松开了。
“也许我就是那个契机。”
“怎么?为什么?”
御影没有回答,水晶般的瞳仁久久凝视着天空。反过来说,不回答的时候就是心里有答案的时候。静马确信御影已经看到了曙光。
“就某种意义而言,我们确实对他逼得很紧,不过,和你想的那种截然不同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菜穗焦躁的声音粗鲁了起来。
“我第一次来访时,你的房间冷到了极点,就像刚刚开窗换过气似的。还有,现在也是如此,房内弥漫着过度的芳香。菜穗女士,你瞒着家里人抽烟,对不对?”
御影似乎说中了。
“我们去菜穗女士那里吧。”
这一回,是御影握起了静马的手。她急匆匆地拉着静马在山道上奔跑了起来。光是为了不让自己摔倒,静马就已经竭尽全力了。
“菜穗女士,我来是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御影的身影映入眼帘,菜穗显然是吃了一惊。静马忆起,就在大前天早上,自己背着御影下山时,她还看着半死不活的御影嗤之以鼻呢。她也没想到才过了区区两天,御影就能恢复如初吧。
“搞什么呀,侦探游戏又要开始啦?你让我父亲蒙受了不白之冤,而且连秋菜也被杀害了,你还没有吸取教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