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山田老爷?”惊讶地睁大双眼,连忙又问,“是们刚离开那个小山田家老爷吗?”
“是。那位老爷还活着时,往返公司通常由接送,算是老主顾。”
“你是
记忆中物体和眼前焦点中物体,若视之为偶然又未免太过于凑巧。
在眼前是个身穿破旧深蓝色薄外套、体形壮硕司机,驼着背,正目视前方开着车。在他肥厚肩膀前方,有双大手,正灵巧地操控着方向盘。粗壮双手上戴着副极不相称高级手套,而且是不符合季节厚手套。或许因此才吸引注意吧。但更重要是,手套上饰扣……此时总算醒悟过来,在小山田家天花板上捡到那个金属磨砂扣子,其实是手套上饰扣。曾向系崎检察官提起过这个金属小玩意儿,当时不巧没带过去,加上们早就认定凶手是大江春泥,所以对凶手遗留东西不甚重视,这东西还在背心口袋里。万万没想到原来这是手套饰扣,但仔细想,凶手戴上手套以避免留下指纹,却没注意到饰扣脱落,这不是十分合理吗?
然而,司机手套上饰扣不仅让明白在天花板上捡到东西是什,还让解更深层信息。无论形状、色泽、大小,两者都太相似,不仅如此,司机右手那只手套上刚好缺颗饰扣,仅留下扣子垫片,这到底是怎回事?如果在天花板上捡到东西与这垫片完全吻合,又代表什?
“喂,喂,”突然叫唤司机,“能不能把你手套借看看?”
司机对突如其来要求感到莫名其妙,不过还是将车速放慢,乖乖取下手套交给。看,另颗仍完好饰扣表面上,雕刻着R.K.BROS.CO.字样字母,分毫不差。越来越惊讶,心里突然涌起股不可名状恐怖感。
司机把手套交给以后,毫不在意地继续开车。望着他那壮硕背影,大脑里所有思绪突然被某个妄想牢牢占据。
“大江春泥……”
用司机听得见音量嘀咕。接着,凝视着驾驶座上方小型反光镜中他。不消说,那只是愚蠢至极妄想,司机在镜中表情丝毫未变,更何况大江春泥也不是模仿罗宾家伙。车子送到住处时,多给司机笔钱,问些问题。
“你还记得手套上饰扣是什时候掉吗?”
“饰扣吗?开始就不在啊!”司机神情奇特,“这手套是人家送,虽然还很新,但扣子掉,所以不能用。是刚过世小山田老爷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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