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后,直到他犯下杀人罪这五个月内,柾木爱造生活除跟踪、偷听与偷窥之外,再没有别。这段时间里,他成纠缠池内与芙蓉恐怖阴影。
即使大体上可以想象得出来,但亲眼看到两人交往情况,他才真正尝到无处躲藏羞耻感,胸口仿佛破个大洞般空虚。这种痛苦甚至变成肉体上折磨。池内那充满压迫感、宛如野兽般低沉嗓音,让他在四下无人纸门外面红耳赤;白天芙蓉,绝对不会用那种粗鲁而赤裸裸方式说话,可是她那甜美嗓音又让柾木眼泛泪水,久久不止。当他听到衣裳摩擦声及某种叹息声时,激动得双膝无力,甚至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他孤零零地站在昏暗纸门外,内心翻腾着无比羞耻与愤怒。这样就够。如果他是普通人,恐怕再也不愿经历相同体验吧!不,说不定开始就不会进行近乎犯罪窃听行为。但是,柾木不只是个性内向、讨厌人群,对他来说,秘密或罪恶具有种不可思议魅力,而这可怕病癖恐怕早已深深扎根在他内心深处。只不过,这个沉睡着邪恶病癖通过这次异常经历,突然觉醒。
在进行为世人所诟病窃听与偷窥行为同时,他还感受到种出离羞耻与绝望愤怒,这两种情绪搔得他心又痒又疼,那种恐怖几乎令他牙齿都打起战来。不可思议,是同时也赋予他种无限欢愉和无与伦比陶醉。自责之外,他怎也忘不掉偷窥时感受到那股狂乱魅力。
于是,这种诡异生活就这样展开。柾木爱造所有时间都用来侦查这对恋人幽会场所与行踪,不放过任何机会地跟踪他们,在不被察觉情况下窍听他们对话、偷窥他们行为。频频约会,让池内与芙蓉感情也不断增温起来,两个人也表现出定程度认真,当他们陶醉在梦幻与现实之间激情中时,柾木则徘徊在咬牙切齿苦痛与快乐边缘,这种仇恨感与日俱增。
大多数时候,两人道别时所做约定会成为他跟踪线索。两人幽会场所并不局限于筑地河岸那间旅馆,见面场所也不限于后台门口。柾木不放过任何机会,每五天次、七天次,当他们幽会时,他就变成邪恶暗影跟随在他们左右。不管他们住在哪儿,他都在同家旅店落脚,从纸门外或通过墙之隔邻室,有时甚至在墙上挖出偷看用小洞,偷窥他们举动。(为避免被对方发现,他不知尝过多少苦头。)接着,他见到恋人之间时而露骨、时而温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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