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入异常晕眩中,问个现在回想起来十分丢脸愚蠢问题。
“当然成立……您陷入错觉,受到‘在空屋里遇害人是谷村’想法影响。如果那个人不是谷村,而是如同开始推测就是琴野话,警方从尸体上采集指纹,自然是琴野自己。这来,即使日记簿上刻意留下指纹也是琴野,这不就十分合理?”
“那凶手又是……”
终于开始接受这个假设,只能连续愚蠢地发问。
“能让琴野在日记簿等物品留下指纹人,当然就是谷村万右卫门。”
说,这是多失礼说法啊!
“倒是很想听听您说法。看您如何通过区区件小事来推翻推理。”
“嗯,如果您想听话……那真只是件没什不起小事。想问是,您真能百分之百信赖日记簿及银质烟盒上指纹吗?您绝对相信那并非人为刻意留下吗?”
“人为刻意留下?”
“意思是,在理当只有谷村会留下指纹地方,刻意让谷村以外人捺上指纹。难道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吗?”
猪股以种宣告语气说道,仿佛这是不可动摇事实,如同他在现场亲眼目睹般。
“相信您也知道,谷村急需用钱。貉馒头店已破产,他早就走投无路,几十万负债仅靠处理掉不动产根本不够。与其忍受这种不体面情况,还不如带着五万圆现金逃亡,后者幸福多。但,仅仅这个理由促使他做这件事显得太站不住脚。谷村杀死琴野并非偶然为之,而是早早就订下计划,等待时机。除金钱以外动
顷刻间沉默无语。时之间,还无法完全理解对方真意,但已察觉他话语里隐含着个令惊惧意义。
“您恐怕不知道,谷村是有计划地刻意在随身物品上——例如日记簿或烟盒,您似乎只注意到这两种,如果继续找,说不定在其他物品上也可以发现他事先准备好指纹——留下他人指纹。如果那个人经常进出谷村家,要实施这个计划并非难事。”
“这件事或许做得到,但你所谓‘那个人’究竟是谁?”
“当然是琴野宗。”猪股语气丝毫没有变化,继续说,“琴野不是有阵子经常出入谷村家吗?谷村用种极其隐晦手法让琴野指纹留在家中各处,而且不让琴野起疑,这点儿也不困难。同时,谷村也找出每样有可能留下自己指纹光滑物品,小心翼翼地擦去痕迹,这自是无须多言。”
“那是琴野指纹……这个假设有可能成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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