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洋在本子上标记下,这应该是个有效线索。只是目前没办法再得到什信息。于是,他把话题转向提包。
“发现提包后为什不打开来看看?”
“去世二十多年。”
阵沉默,刘洋觉得这定是老人错觉,可当时出现人定值得怀疑。刘洋设想当时景象:早上五点多,天还黑着,路灯灯光微弱,万华巷由于是个小巷子所以没有路灯,可雪地亮度足以让老人看到街角处个人影。
“那您过去是想看看那人是谁?”
“是。”
刘洋闭上眼睛,也许他在思考到底有没有遗漏什,不多时他接着问:“看到那个人吗?”
“练太极李老头和炸油条刘哥,基本上他们俩天天见得到。”王妈抱着茶杯,没喝过口。
“嗯,他们看到您拿着提包吗?”
“没跟他们扯闲话,不过他们也应该看到。”。
“嗯。”刘洋看着面容憔悴王妈,说,“对,您到放心肉店时候注意到什?”
“提包。”
中队长刘洋让王妈坐在沙发上,并给她沏杯热茶。
刘洋看着窗外点燃支烟,窗外积雪已开始融化。天都市地处长江中下游平原东部,很多年没见过雪,不少行人赶在雪融化前在路上相互拍照,他们笑声朗朗。瑞雪兆丰年,可这雪背后却藏着这样个案子。
刘洋回过头看着王妈。王妈情绪平静许多,可她却依然想着自家厨房那些浸在淡淡血水里肉条。
人死,可没人会有这样死法。
王妈抱着茶杯,目光茫然。
“没有,就只看到提包。”
“那人有什特征,能不能努力回忆下。”
“很远,没看清楚。可他和老伴年轻时身体差不多,米八多,很魁梧样子。”王妈顿顿,“所以才走过去瞧。”
“那其他呢?您再仔细想想。”
“没有,什也没有。”老太太摇头。
“平时您都是走到放心肉店那块儿再往回返吗?”
“不到。”王妈说:“见到提包之前,其实看到个人,所以才过去。”
“什人?您没跟之前警员提过吧?”刘洋来兴趣。
“像是老伴。”王妈本来不想说这些。
“您老伴现在人在哪儿?”
刘洋掐灭手里烟头,坐在王妈身边,说:“大妈,今天您为什这早出门?”
大妈低着头说:“天天这早,二十年。”
“早上有人陪您吗?”刘洋补充,“今天您碰到谁?”
“让想想,脑子很乱。”
刘洋静静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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