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断指,”刘洋说,“还是让老赵说吧。”
“这截断指跟提包中指节经对比后发现来自不同两个人。”赵国森说,“
部分不均匀,比如头部基本被煮烂,不好辨认,可胃和小肠部分却轻微,大肠部分又很透。凶手意图无从得知,不过们对凶手职业或说职业技能已有个大体认识:凶手对人体构造明,基本熟悉解剖,很可能是医学相关职业或是屠夫。”
蒙刚听到“屠夫”二字,突然打个激灵,他没发话,听着聂兰继续描述。
“死因,暂且定为勒死。死者颈部有勒沟,且凶手有意隐瞒勒沟事实。不过据死者面部特征,又不符合勒死现象,而后来们在死者胃液中发现安定片,数量巨大,有大量药片未消化完全,们推测其数量至少为瓶。这样得出个结论,死者被强行灌入大量安定片后短时间内进入睡眠状态,然后凶手将其在睡眠中勒死;当然死因也可能是安定片过量而死亡,不过可能性极小;此外,死者面部、头部均无伤痕,表情无痛苦,推测为非击打致死。不过,具体死亡原因们还需开颅检查才能确定。”
四周很安静,聂兰接着说:“还有其他物品,共有两条床单,两个旅行包,其中床单分别用来包裹内脏和骨骼,旅行包分别装碎肉以及头颅和衣物;死者衣物包括红色外套、牛仔裤、旅游鞋、黑色发卡、内衣裤、黄色薄毛衣。值得注意是,衣物被凶手整齐地叠好放置在旅行包底部,然后上面摆放头颅,头颅两旁放置死者鞋子。”
“最后,就是指纹。”聂兰说,“没有任何指纹,所有物品都提取不到,它们都被酒精处理过。”
坐在第排大队长开口:“还有没有其他发现?”
刘洋说:“现有名嫌疑人正被拘留,从目前证据掌握情况来看,可能有关联,不过还没相关证据。”
聂兰触动控制器,屏幕上出现个戴金丝边眼镜面带浅笑男人。表面看似温文尔雅、弱不禁风,可他眼里却放出种凶光。
“张猛,以前在‘草窝’负责给人要账,手段凶狠,常断人手指。五年前因场人命官司锒铛入狱,去年秋天出狱后开家猪肉店,近段时间并未发现他行踪可疑。不过,”刘洋稍作停顿,“第个碎尸袋就放在他肉店门口,而且在他家垃圾箱里又发现截断指。”
大队长脸难色:“这个‘草窝’祸害天都市许多年,处理完这个案件后们必须开始着手处理这个大刺头!对,那断指到底是怎回事?小刘,你接着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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