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想什么呢?”沉思中,刘洋被蒙刚打断了。
“吃过了?”刘洋看着蒙刚手中的饭盒问道。
“没,刚来。”
两人走进食堂。
蒙刚点上烟,出神地看着刘洋的背影。此刻,刘洋正在窗口打饭,窗口的人稀稀拉拉,饭菜却是多种多样。蒙刚想起刚进队那会儿天天吃食堂,甚是省事,可不多时日就改成带盒饭了。
“对了,”蒙刚又问,“那几个车轮印是平行的吗?”
“什么是平行?”
“就是这样,”刘洋走到门前比着门框说,“笔直、笔直。”
老太太脱口而出:“不笔直,一点都不。”
片刻,刘洋说:“车轮印得有多宽?”
“有近有远?”刘洋问,“是不是还有交叉的?”
“对!对!”老人疑惑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推测。”刘洋说,“那么当时雪地上还有其他痕迹吗?比如说脚印。”
“没,没太注意。”老人说,“当时只注意包了。”
刘洋反复掂量,他看看桌上的水杯又问:“那小巷是南北向的吧?我想知道有没有东西向的印记。”
,他那么高大,反正我感觉就是。”
老人眼里含着泪,刘洋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杯中的热气袅袅上升,刘洋道:“那您最近有没有想起什么?”
“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,最近总惦记着,也不知道那算不算个事。”老人眼中多了几分光彩,“蹲下捡包那会儿,其实还发现了别的,是些车轮印,就在雪地上。”
刘洋有些兴奋:“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才说?”
聂兰说,要学会节约,从一点一滴做起
老人伸出双手,大概十公分的样子。
“大娘,今天太麻烦您了。我现在得回单位,您好好歇着。”
刘洋和老人告别,他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厨房,离开了。
一辆摩托车与他擦身而过,随后转进一个胡同。刘洋莫名其妙地朝胡同口里看了看。
回到队里,正是午饭时间,刘洋把车往车库一停,便向食堂走去。
“东西方向?”老人眨眨眼说,“有,就在提包不远处,离它大概三米。”
“三米?那不是到肉店门口了?”
老人略带惊讶:“就是,在那个肉店门口。”
“那有没有脚印?”
“好像……好像……”大娘看着刘洋,“门前好像有几个脚印。”
“我怕添麻烦,把包带回家就够丢人的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刘洋问,“那车轮印有几条?”
“好像两三条的样子。”老人想了想。
“嗯,”刘洋点头,“那两三条车轮印距离是远是近?”
“记不清楚,有近有远不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