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走出办公楼,他们穿过刑警队大院,冬日微弱阳光伴着天都特有湿冷,北风斜斜地吹在他们每个脸上,他们面无表情。
穿过段幽长走廊,几人来到解剖室门前。
赵国森转过身对两个女孩说:“会儿,如果确认是你们朋友就马上出来,有不良反应就不要看。”
张燕听完,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下,她身边高素素却面无表情。赵国森看得出她们正默默地咬紧牙,两颗心狂跳不止。
“做好准备话就跟这个姐姐进去,”赵国森指指聂兰,接着看着两个女孩
“叫武娜。”
几个姑娘报上名字,刘洋说:“你们姐妹几个谁胆子大些?”
“!”张燕举起右手,“只怕老鼠。”
“什都不怕。”高素素低声说。
剩下三个女孩都低着头。
为认尸启事上只刊登死者性别、年龄、身高和衣物,没有照片,也没再提供更多信息。她们拿到报纸时想起舍友几夜未归,所以才抱着试探心来认尸。她们心里更多只是疑虑,而不该是恐惧。
刘洋尽量回避谈及她们室友,在交谈中,他得知几个女孩是天都大学初等教育学院大女生,她们还有两周期末考试,她们第学期马上结束,她们对天都市印象不错,仅此而已。
刘洋带着五个女孩走进办公室,并吩咐蒙刚马上向大队长通报情况,再把赵国森叫来。刘洋坐在写字台前,他面前女孩个个低头站着。她们有些不知所措,不知该摆出个怎样姿势,索性就僵在原地。
“嗯。”刘洋清清嗓子,说,“大家都坐下,别拘束,你们都叫什名字啊?”
姐妹几个陆续坐在身后沙发上,她们仍有些拘束。不多久,个眉目清秀女孩子说:“叫张燕。”
“嘭”声,门被推开。只见蒙刚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,他身边站着是赵国森。蒙刚扶着门把手说:“把老赵给你带来。”
刘洋白蒙刚眼,然后站起来。
他对几个女孩说道:“宿舍长和高素素同学,你们两个跟起,剩下三位在办公室里坐会儿。”
说完,两个女孩随刘洋起出门。
聂兰在外面等着,她冲刘队点点头。
“嗯,张燕,”刘洋微笑,“你大概就是宿舍长吧?第个带头。”
张燕脸上终于露出少许笑容:“是。”
“你呢?”刘洋问张燕身边那个俊俏姑娘,姑娘低着头说,“高素素。”
刘洋又看看高素素身边穿绿羽绒服女孩,女孩答:“是李晓琴。”
“赵晓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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