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隐私,”刘洋说,“你确定除张猛,其他人你概不认识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之前你
“如果真这样话连你都有罪,呵呵,你现在就很想捅他吧?”唐丹稍稍有些恼怒,而刘洋也不想跟他继续闲扯,“这样,你大体说说这事时间、地点、原因和过程吧。”
唐丹凝视着刘洋,他此行目就是要把张猛给弄出去,即使他不情愿。
“月十九日凌晨,有人砸家大门,看表四点多就跑去开门,打开门后,有人用麻袋把罩住,然后把扔到辆车后排。大概十分钟,被人从车里抬出来,不会儿,被重重地扔到地上。接着有人解开麻袋,看,竟然是在猛哥店里,还有几个不认识人在瞎吵吵。他们都说用家法,这时猛哥拿出砍刀,很害怕,求猛哥别动手。介于天都市他就个亲戚,他也不太忍心,可那些大爷就不高兴,有人拍桌子,说不能为个小喽啰坏规矩。接着上来两个壮汉就把手压在案板上,猛哥二话没说剁大拇指。”
唐丹说完这话依然低着头,刘洋坐在他对面捋着小胡子。
“呵呵,矛盾啊,”刘洋笑笑,“小兄弟,你不是说你强迫张猛下手吗?现在怎又改成他直接砍?”
”
“还能从张猛嘴里问出什话吗?”刘洋说,“想知道指头是谁很简单,你以前经常光顾拘留所,只需点点指纹核查就能找出指头主人。”
唐丹叹口气。
“只想知道,”刘洋说,“张猛为什要切断你大拇指?”
“抱歉,”唐丹低着头说,“这是们家庭内部矛盾,属于隐私。”
唐丹挠发:“之前已经跟你说过,所以就把强迫张猛砍手指头过程给省略。”
“嗯,不错,”刘洋点头,“凌晨四点钟,你还给人开门?”
“很正常。”唐丹随口道。
“好,很正常。那平时晚上都谁来敲你家门,他们来干什?”
“都是朋友,来借宿。”唐丹轻描淡写,“关于隐私,不想回答。”
刘洋接着说:“家庭内部?出现肢体伤害以后就不再是家庭问题。”
“那,”唐丹抬起头淡淡地说,“这是自愿,他砍手指经过允许。”
刘洋看到唐丹眼神里仍然满是仇恨。
“这又不是立遗嘱,家产可以不给儿子给相好。不管你是不是情愿,他都得坐牢。”
“其实,”唐丹似乎又想到个妙计,“是拿刀子架他脖子上强迫他砍,他要不砍,就捅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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