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天都,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恃强凌弱,希望你不要把灾难随便强加给个无辜家庭,希望你不要继续阴冷和潮湿。
“牛仔裤,有点喇叭样子,裤腿绣着牡丹花。”
“请问您女儿身高多少?”
“米六八。”
“什体形。”
“中等身材吧,脸微胖。”杨父想起女儿,不禁又失声痛哭:“女儿没死啊,你们干吗把她火化?宁愿相信她是被拐走……呜呜……”
多时,男人身体稍稍稳定。
刘洋也开始询问:“请问老哥您看过之前警察送来些衣物吗?”
“看过。”
“都是她吗?”为不让杨父情绪波动,刘洋尽量让问题简洁。
“红色外衣是她刚考上大学时买,那天人民商场反季减价。”
蒙刚不想说“们确定死者就是你女儿”,也不想说“请节哀”之类话,他只能配合着刘洋在旁安慰他。
跟杨父进行长时间交流后,刘洋感觉担子更沉重,沉重如连日来散不尽阴云。刘洋和蒙刚临走前,杨父跟二人紧紧握手,求他们定要把杀人凶手找出来。这位悲痛父亲眼泪“刷刷”地掉,他抓住刘洋手不放,他说他定要在入土前听到凶手被枪毙消息。
“请相信们,用不多久就会破案。”
杨雨静家人带着女儿遗物,校方两千元抚恤费,还有只上百多天大学女儿骨灰盒,离开令他们神伤天都市。
他们是农民,他们是老实巴交人,他们不曾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事,他们弱小。
“其他呢?”
“发卡也是她常带。”
“鞋子什形状?”刘洋问。
“旅游鞋,双星,灰白相间。”
“裤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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