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，她已经失踪半个多月
，您还是来
下学校吧。”
“等下，
想起来，她在台湾有个老舅，那不算国外吧？”
“呃……不算。”
“那还去学校管个屁用，台湾舅舅比大陆老姑亲多，娘
，不要脸玩意！”
女人骂骂咧咧地挂电话。
“没回家？那她在天都市有亲戚吗？”
“有，嫁人不就有亲戚吗。死丫头片子，是死是活也不给说声。”
“不跟您开玩笑，有亲戚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就您个亲戚吗？”
“好，等会儿。”
两分钟后，个女人声音响起，马主任把话筒递给蒙刚。
“请问您是刘桂芳吗？”
“是，你哪位？”
“是刘悦系主任，想问下刘悦最近情况。”
架势有些纳闷，他要回册子，推推眼镜，反复盯着“刘悦”条目看几遍。
“是，确定。”马主任看着蒙刚说，“刘悦同学长辈确实只有这个姑姑，别无他人，没记得她在天都还有亲戚。”
蒙刚脑袋嗡嗡作响。到底是哪里出错？为什
刘悦这儿也团糟？
冷静，冷静。
“她姑姑联系方式给看看。”蒙刚说。
蒙刚这下彻底懵。
“对，他爸妈车祸死十几年，从她三岁就开始养她。”
“您难道不知道她出国？”
“什？傍上大款？还外国？行啊她，怪不得最近不跟联系，原来是风流到国外去，出国也不记得老姑。苍天啊，不要脸，枉费花这多心血把她养得白白胖胖。养猪年还能卖个万儿八千呢，养个姑娘十几年说滚蛋就滚蛋？！不要脸，现在就去学校。”
“您别急，您仔细想想，她国外有没有亲戚。”
“什国外？们贫苦农民哪来洋亲戚？”
“什？主任？”
“就是刘悦老师，刘悦是您侄女吧？”
“哦，老师啊，您有什事？”
“刘悦最近回过家吗？”
“回家？考上大学以后就没再回过县城，就第个月联系过，还想问呢？她是不是在天都城嫁人哇？”
马学洋拿起册子指指刘悦家长联系方式后面电话号码，那号码之后括号里标注着“邻居”二字。
她家没电话。
马学洋拨通号码。
等待音之后，个男人接起来。
“能不能帮叫下刘桂芳？”马主任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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