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咱学校门口见。”
男人挂上公话，急匆匆朝天都大学走去。
最近袁瑞每次见到刘悦
时候总像发现新大陆
样。刘悦每次不同着装，变化细微头饰和发型，可爱刘海，甚至背包姿势都能引起他极大兴趣。
这次，她微微低头冲他笑着，斜背小包，提着兜菜站在路边。
袁瑞眩晕，他突然想让这个女孩成为他妻子。他接过女孩手里东西，他们并肩走在路上，欢声笑语。
男人低头走
段路，路到转角他回头看看，女人并没有跟过来。他走进个胡同。
进胡同里个小商店，他拨通那个熟悉号码。
“喂，请问，刚刚那个打过电话女生还在吗？”
“哪个女生？你找哪个啊？”电话那头传来个陌生老人声音。
男人皱着眉头：“就、就是给
打传呼，等回电那个。”
“给捡回来！”
女人怒视着男人。
男人没有生气，至少没写在脸上。他不知道两年里，他是怎
跟这个美丽神经质女人度过。幸好他直有个经常串门朋友，幸好他可以借助些药物解愁。
女人脾气喜怒无常，有两个特点：是随时可能爆发，二是只对他这样。每次见到外人，她总温顺得像只小鹿。
男人想，这大概不是精神病，大概只是脾气太古怪。
通往天都军区道路坡度很大，路两旁长满高大杨树，遮挡秋日阳光。
走到门口时，刘悦不由自主地抓紧袁瑞手。
刘悦偷偷看眼哨兵，迅速低下头，袁瑞看看她，微微笑。
他说：“别怕。”
可
“现在哪有这多小姑娘等你回电话，听你声音也得有四十多岁吧？好好养你老婆才是人间正道，鬼迷心窍吧你，老男人！”
“呵呵，妹妹你别闹，今天想去哪玩？”男人突然眉开眼笑，之前种种不快突然烟消云散。
“哈哈，袁瑞哥哥，这次你竟然上当。”电话那头女孩笑得前仰后合，“们别出去玩，出去就得让你花钱，想去你家看电视去。”
“嗯行，你在学校门口等，去接你，咱先去吃饭。”
“别每次都出去吃啦哥，”女孩说，“买菜，去你家做饭给你吃。”
他弯腰捡起遥控器，慢慢走到沙发前，他没有坐下，只把遥控放在茶几上。
“你怎？站着造反啊？有本事滚蛋！”
男人点点头，他冲女人诡异笑，拿起大衣关门离开。
女人愣。
她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什，可她还是抄起杯子朝防盗门扔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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