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老公提着东西走上个陡坡,走进那个有哨兵站岗大院。
她心下子凉透。
去蒙刚家,去蒙刚家?会不会是他们约到这里来下棋呢?
不可能,不可能。
夏小琴突然胸闷,她蹲在路边,她感觉自己很无助。她希望老公在这会儿可以安慰她下,抚摸她头发或者能抱抱她,但是老公说他去下棋,他没时间。所以,夏小琴只能抱着自己膝盖,像个小女孩样傻傻地蹲在路边,看着片片树叶缓缓下落,看着街上行人匆匆走过。
子至少是爱,而不是恨。即使在他得知夏小琴没有办法生育以后,依然和她起过着安静生活。甚至,袁瑞脑间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些奇怪点子。比如,夏小琴幸亏不能生育,不然他们宝宝像妈妈样就不好。袁瑞想,起码不能让孩子受别人欺负。
有段时间,袁瑞觉得这样生活同样快乐。只是刘悦出现以后,他观念便开始慢慢地分崩离析。
刘悦是个好姑娘,甚至好过当年聂兰。
袁瑞想完这些,低头叹息。他手里提着大袋子零食,商店老板微笑着给他找零,他也冲老板笑笑,然后走出那个胡同里商店。
夏小琴此刻正扒着墙角,偷偷露出半颗脑袋,她很紧张。刚刚,袁瑞走后不多时,她心里便闪现出什东西。她没来得及换下睡衣,直接套上灯笼裤和风衣就出门。她远远地跟着自己老公,袁瑞直低头走路并没有回头,她心却依旧跳个不停。她看到老公钻进个小胡同里,然后进个小商店。
就这样,夏小琴在墙根蹲整整个上午。
下午点多时候,袁瑞从大院里走出来。夏小琴看到袁瑞那高高个子和英俊脸庞突然落泪,她想朝袁瑞背影高喊声“老公”,她想站起来马上扑到他怀里大哭场,可是她没有。她颤巍巍地站起来,脚和腿都麻,她身子晃两下,扑在地上。
她看到老公先是拨通个电话,他脸上写满快乐,那种快乐她从没见过。她可以感觉到对方定不是蒙刚,因为她没有见过老公和蒙刚可以聊得这样高兴。他们俩总是谈心事,往往越聊越压抑,郁闷到极点,某个人突然转变话题扯淡次,从而两人哈哈笑打破沉闷气氛。
夏小琴觉得自己很解两个男人之间谈话套路。
袁瑞走出胡同时,提大包东西。
夏小琴愣住,他们两兄弟间,除逢年过节,平常绝对不会相互送礼。
她越来越怀疑,她远远跟随着自己深爱老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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