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女孩
小腹剁去。
眼泪和血，
同流向下水道。
直到她摸到
女孩有些鼓小肚子。
“孩子？孩子！”
她怒气冲冲地跑到客厅，她看到茶几上放着两把菜刀，她抓起菜刀自言自语：“袁瑞都休想和
有孩子，还能轮到你！”
她头发凌乱，她怒气冲天，她举着菜刀跑进卫生间。
“袁瑞，你为什
让别女人怀上孩子？”
办？怎办？
她急匆匆地跑到沙发旁，她摸摸她鼻子，没有呼吸；她捏捏她手腕，没有脉搏；她把耳朵贴到她胸口，没有心跳。
她拿起刚刚用过塑料布，把它搓成条绳，接着，她用自制绳索绕女孩脖子周，用力勒她脖子。
“要你死！要你死！”
她直拖着女孩，把她拖到自己胸前，足足持续十分钟。
“袁瑞，难道你不知道有多爱你吗？你还让别人怀上你孩子？！”
“袁瑞，你难道不知道有多爱你吗？”
“袁瑞，爱你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袁瑞，爱你！”
“爱你！”
她累，她瘫在地上，女孩尸体就压在她身体上。她呼吸粗重，她问：
“你死吗？”
女孩没有动，女孩头发就在她鼻尖下面，她嗅嗅，说：“真臭，翠，你这丫头几天没洗澡？来，姐给你洗洗吧。”
她拖着女孩两只胳膊，把女孩拽到洗手间里。她打开灯，打开热水器。
她给女孩件件脱掉衣服，她伸出手寸寸地抚摸着女孩肌肤，她每寸肌肤都是这光滑，这嫩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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