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窦显然也注意到这里还有个人,但跟校长对话过后,他现在对这个学生充满同情和惋惜,这是个好孩子,所以他丝毫没有怀疑丁雪润意思。
但楼珹既然这说,窦老师便扭头问丁雪润,语气温和:“你看见是谁抽烟吗?”
丁雪润犹豫下,先是摇头,再是点头:“应该不是这位同学,刚刚有个男老师进来时候好像在抽烟,您……误会他。”
老窦审视着他,扭头又看眼楼珹。
楼办公室里有个老师是老烟枪,走到
楼珹没想到会这样,他更是说不清,嘴抿,解释:“打火机是点蚊香才买。”
“点蚊香,”老窦声阴阳怪气冷哼,“来办公室。”
窦老师是本校监考最严老师之,每次由他监考考室,总能抓到作弊学生,他和其他三位监考统称为“四大名捕”,他不仅抓作弊学生,还喜欢抓别人谈恋爱、抽烟。
不是他班上学生都听过他事迹,说起他就咬牙切齿。
楼珹当然不可能替转学生背这个锅。
、漱口,最后还往嘴里喷些什,估计是消除烟味。
对方如此娴熟,越发让楼珹肯定,对方是个其貌不扬“狠角色”。
这时,男厕忽地进人,伴随声含着老痰干咳。
“楼珹。”窦老师严肃地喊声。
楼珹转身就对着老窦东闻西闻模样。
转学生人还没走,就站在洗手台旁,但是没有说话,只是他冷眼旁观这场“人赃俱获”闹剧,脸上甚至没有丝愧疚或者心虚。
这让楼珹更是窝火,笑容完全冷下来:“那抽烟,总得有烟吧?打火机能说明什?烟呢?”他提着自己干干净净裤兜:“证据呢?”
“证据!味道就是证据!这重烟味,这里只有你个人,不是你是谁?”
楼珹也要气笑,他抱着手臂:“窦老师,提醒你下,这里三个大活人呢。”
他不屑于指认别人为自己“脱罪”,言语之间有种清者自清意思。
烟味还没散去,老窦盯着楼珹,副肯定但又苦于抓不到他小辫子模样:“是不是你?”
楼珹说不是。
老窦冷哼声:“不管是不是你,明天交封八百字检讨上来!”
口大锅从天上降!楼珹脸黑:“不抽烟,还要说几次。”他直接翻出自己裤兜,本想证明自己清白,没想到直接掉出把钱和个打火机。
老窦眼睛倏地亮,简直有种得来全不费工夫感觉,得意地笑道:“好哇你,楼珹!人赃俱获,你还有什好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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