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雪润微微笑:“那等着。”
因为计划有变,丁雪润起得很早,他起来就给楼珹打电话,打好几通才终于接通。
“……喂。”楼珹刚睡醒,声音沙哑。
“醒没?”
楼珹用鼻音“唔”声,用抱怨语气道:“小丁,好像感冒。”
后面两人试又试,果然是冲不下去。
楼珹兴高采烈地跟丁雪润说:“小丁,在楼厕所发现个好安全地方!答案藏那里,保管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他拉着丁雪润去看,丁雪润脸是真黑:“你怎尽想些馊主意?”
楼珹眨下眼:“这主意很馊吗?”
“……你觉得呢。”
要大便吗?而且,”楼珹扫眼大个子,“你看着大,吃得多,屎肯定很多。”
光头:“……”
“刚才是刚才,现在是现在,现在又不想拉……话说珹哥你为什这缺德,学校清洁工惹到你吗?”
“你管那多,拉你。”
“冲不下去怎办?”
他揉揉眼睛,边揉边骂道:“好多眼屎,肯定是感冒……”
丁雪润边觉得有点好笑,边担心他情况:“怎会感冒?家里有体温计吗?你起来量下体温,如果发烧,就立刻去医院。”
“好重啊,算还是……来考试吧。”楼珹挣扎着爬起来,他昨天回来得特
这会儿又听见陈治邦说起,丁雪润猜他可能是听见什。
丁雪润转过目光,声音平静:“学委似乎很喜欢告状?”
陈治邦脸僵,他确经常告状,揭发人,背后有人管他叫长舌妇。他初中就有这毛病,起初是老师让他盯着班上人,什上课说话,同桌搞暧昧,他只要揭发,老师就会说他做很对。
这个习惯到现在,就改不掉。
陈治邦脸色难看道:“丁雪润,可能拿楼珹没什办法,但是收拾你是很容易。”
“要就是冲不下去,最好明天后天都冲不下去。”
这时,厕所里突然股令人作呕气味传来,楼珹差点昏厥,直翻白眼:“卧槽,你吃什东西!”他飞快地冲出去,正好撞上在外面偷听,也被臭得不行陈治邦。
楼珹看他脸尴尬,立刻明白过来,眼神像掺冰渣眼盯着他,冷声道:“什该说,什不该说,你小子清楚,让知道你跑出去乱说话,把你脑袋塞进杜畴屁股里。”
在里面蹲着光头发出声怪叫:“喂!珹哥!这样不好吧?直接丢到垃圾场过夜不是好多……”
陈治邦脸上白又白,他确不敢惹楼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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