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雪润确有些冷,今天比昨天还要冷上许多,他吸吸鼻子,有点后悔没拿羽绒服。
这时,他突然感觉有什热烘烘毛茸茸东西,贴上他脸颊、耳朵,世界忽然就变得安静。
扭头看,是楼珹黑若宝石双眼,他取自己耳罩,戴在丁雪润头上。见丁雪润看自己,楼珹好像也有点不自在,毕竟他从没这关心过别人,但是小丁关心他,自己对他好不是理所当然吗?
楼珹揉揉鼻子,他声音沙哑,听在丁雪润耳朵里,像是被过滤般:“不冷啊?走,给你拿件外套穿上。”
楼珹抬头看着他,似笑非笑道:“跳什跳,摔怎办?咱俩块去医院挂号啊?”
他走得更近,张开双臂道:“下来,哥哥接着你。”
丁雪润犹豫下,他蹲在墙头,接着,把手伸给楼珹。
楼珹愣,下意识用双手去拥抱他。
——他说接,不是这个接啊。
时候,是直接跳下去还是怎时候,他突然看见穿得像头白熊似楼珹。
楼珹外面是件雪白皮草大衣,里面是他毛茸茸厚实珊瑚绒睡衣,两件衣服都很厚实,尤其是皮草,非常夸张,有种土大款Feel。
但是穿在楼珹身上,并不显得土。
而且他还戴个非常可笑耳罩,皮草大衣大毛领甚至遮住他脖子。
只见他圆滚滚地跑过来,近才道:“你居然真爬墙,还好在窗户那里盯着,不然你掉下来摔怎办?”
可是等他反应过来,丁雪润已经在他怀里。
小丁还挺好抱,好轻——这是楼珹第反应。
丁雪润穿得特别少,楼珹抱着他,感觉他特别地瘦,比看上去还要瘦,好像被家里虐待,不给他饭吃样。
他闻到丁雪润身上有股温暖干净皂香,还没来得及深入感受,丁雪润就把他给推开。
楼珹心底有种异样感觉,像是有蚂蚁在爬样,他生病,反应也跟着迟钝。
他声音比电话里听起来更搞笑,鼻子完全堵住。
楼珹看见他校服空荡荡,皱眉:“你怎又穿这点?那天看你穿那件羽绒服呢?”
“出门太急,没有穿。”丁雪润没想到能冷成这样,在他们家那里,这是最冷最冷时节才会有温度。
楼珹丢句“叫你造!可劲儿造!”给他。
丁雪润看着下面站着楼珹,道:“你让开点,要跳下来。”因为围墙不算很高,所以楼珹其实离他很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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