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夹哪儿?”
丁雪润瞥他眼:“没量过体温?腋窝。”
校园铃又响次。
楼珹在铃声里解开自己睡衣扣子,乖乖把温度计夹好,问他:“小丁,你真不去考试吗?现在还赶得及,迟到十五分钟都是可以。”
他虽然病,但眼睛依然很亮,只是脸颊浮起种不健康粉红,眼尾垂下来,像是从凶恶不羁少年,变成乖
楼珹要跟着他去,还穿上他白熊皮,丁雪润看着他摇头:“你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出去。”
最后丁雪润走时候,从他家院子大门出去,回头还看见门口站着只很高毛茸茸熊。
楼珹冲他挥挥手。
他去买温度计,退烧贴和几盒感冒药,药店宰人,点点感冒药花百多块。结账时药店护士说:“你耳罩挺可爱,在哪里买?”
“同学。”
拿去干洗,然后周给你。”
楼珹正想说不用,衣服都旧,他早就不穿,便听见丁雪润干净声音:“不能这样白拿你东西。”
楼珹嘴唇动动,片刻后说好:“不用干洗,家衣服有阿姨洗,你可以周末晚上来找。”
他惦记着小丁做早饭,楼珹他妈妈之前给他请个做饭阿姨,但楼珹不喜欢让人随意出入他家,而且那个阿姨给他做饭,他又经常不在,饭菜最后口没动浪费掉。
后面他就打发阿姨走人。
护士问他:“你们不是考试?怎现在出来。”
丁雪润说:“同学病。”
学校已经打铃。
丁雪润从药店出去,看眼时间,离考试开始只有五分钟,校园大门外已经个学生都没有。他去买点早餐。
“这个药天三次,次三粒,这个白色是两粒,别搞错,还有这个冲剂次包也是天三次,”丁雪润说完,把温度计盒子打开,递给他,“你先把温度计夹上。”
丁雪润重新把校服穿上,伸出手来:“看看你发烧没有,发烧们就去医院,没有发烧话出去买点药,然后休息下。”
他用手背去探探楼珹额头,大概感受有好几秒,丁雪润把手拿下来:“可能手太凉,摸着你像是发低烧,有点烫。”
楼珹脑子短路,摸下他手,说:“是有点凉……”
“……去给你拿个手套吧。”楼珹说完,也没有撒手,他觉得小丁手冰冰凉凉还很滑,好降温哦,仿佛拉着就能退烧似。
丁雪润神情自若,自然地把自己手抽出来:“楼珹,你休息,去给你买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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