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臂垂下来。
楼珹注意到他手,丁雪润不知道是忘还是怎,没有贴创口贴,手上条细长血痕,在他那白手心里,看着很扎眼。
他下楼找会儿,找到处理伤口药和创口贴,因为他平时打篮球、骑车,难免有个小磕碰,这些家里倒是备有。
他下楼时候,丁雪润眼睛睁开,但是没有动,再次阖上眼。
楼珹看眼他,发现他睡得还很沉,呼吸绵长。丁雪
屋里只剩下浅浅呼吸声。
十点,学校打铃,楼珹听见校园里传来广播声:“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,请注意掌握时间。”
他是只要听见学校铃声就会转醒,这已经成为种条件反射。
而丁雪润属于平时睡觉时间很不足人,他长期六点钟起床,他学习方式看起来似乎没有其他同学那费劲,但却比其他人要更消耗脑力,所以他也会更累些。
所以楼珹浑身是汗地掀起被子坐起来,看见就是微微蜷缩睡在他卧室沙发上丁雪润。
”“老师,心里有数。”“下午肯定会来,现在从医院赶回去也来不及。”
电话挂,丁雪润把手机还给他:“好。”
“老窦还挺关心你……”楼珹腋窝夹着体温计,所以坐得特别端正地看着他,“小丁你跟说实话,你跟他是不是亲戚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那不应该啊,怎对你这好,还直让你去考试,他难道不知道你成绩有多差吗?”
楼珹嘴巴很干,嘴里发苦,他把脑门上退烧贴揭下来,喝口水才下床。因为怕吵醒丁雪润,他动作放得很轻很轻。
他甚至不敢穿拖鞋,好在暖气够暖和,光脚踩在地板上,也不会觉得冷。
他身上出很多汗,但是那种迟钝感觉也消失,他身体原本就好,生场小病也好得比常人更快。
他原本是要去洗澡,但是看见丁雪润身上什都没盖,就给他拿条毯子。
楼珹小心翼翼地把毯子盖在他身上,这时丁雪润似有所察,在沙发上翻个身。
“可能吧。”丁雪润笑笑,“体温计拿出来,药喝。”
楼珹被他照顾着,躺到床上去,用被子捂着。丁雪润说:“捂出汗,退烧快,你只是有点低烧,睡会儿起来就好。”
楼珹说:“你也休息会儿。”
“没事,复习。”他坐在窗户旁沙发上。
或许是因为吃药,楼珹睡得很快,额头直冒汗。过会儿,丁雪润也困,他调个闹铃,摘眼镜放在旁边,侧卧在沙发上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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