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教室时候,刚刚下课,老师出去,楼珹进去就看见陈治邦沉默不言地坐在座位上,他早就想教训他,这下气冲脑门,大步跨过去,脚踢翻他放满书课桌。
桌子“咚”
丁雪润吸口冷空气,忽然转移话题:“你带打火机没有?想抽根烟。”
“……”
楼珹心里酸楚瞬间消失干净,他立刻挪个位置,并且拽起校服领子蒙住自己脸,嫌弃之意溢于言表:“……那你滚那边抽,别他妈臭到。”
丁雪润就笑:“好和坏不是这分,你学习不好,可以学,不行,戒不烟。”
他摸出根烟来,这根烟有点皱巴巴,是早上从烟盒里拿出来,用纸巾包裹着揣在兜里。
神微微怔忪,有些哑口无言,这种冲击力不亚于彗星撞地球,激荡嗡鸣声在楼珹耳边响半天,好半天才说,“那、那你会,你为什、为什那天不考试呢,还翻墙给买药……”
他特别地不解,看着现在这个丁雪润,觉得对方相当陌生,甚至有点语无伦次:“你说你要是考,那不就没年级第什事儿吗?”
“是没他什事儿。”丁雪润附和句,补充道,“很快就没他什事儿。”
楼珹注视如既往清冷又薄凉丁雪润,有点沮丧,垂下头不发言,过会儿道:“小丁,那你是不是马上就不是同桌?你成绩好,老窦肯定怕影响你学习。你上课要学习,肯定不能找你说话,那、那你还跟好吗……”
他有种要失去丁雪润失落感。可是小丁对他那好,他这样学生,考试对他而言肯定非常重要,那他不考试都要照顾生病自己,岂不是说丁雪润很在乎自己这个朋友?
他不在教室抽烟,所以只是用嘴叼着,扭头含糊道:“你说是不是,楼珹?”
那声音伴随着他低笑声,温热气流吹入楼珹耳朵。
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新认识下丁雪润,对方身上仿佛发生翻天覆地变化,变得聪明、睿智……
楼珹傻傻地盯着他,心里很懊恼。
他决心要洗刷自己形象。
只是丁雪润可能不愿意说。
“为什不好?”丁雪润才发现楼珹居然这敏感。
“……这不是坏吗……”楼珹从前说起自己坏来,可以脸上带笑,不屑顾,现在却有点羞赧。他这辈子第次遇见丁雪润这种朋友,对方能考出个又个满分,甚至能碾压他们六中直被奉为传说某个年级第。
“你觉得不坏?”
楼珹注视着他:“你当然不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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