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楼珹本来想带丁雪润去看喜临门糖果厂,但是那家糖企生产糖楼珹吃,觉得般,决定重新换配方。
他掐指算,反正
楼珹小心翼翼地摸摸他手指:“那……痛不痛?”
“也不痛,就是会痒。”
楼珹低低“嗯”声,又轻轻地摸摸。丁雪润把手抽回来:“别摸,摸好痒。”
楼珹从丁雪润给手提袋里拿出个盒子,里面还有几个盒子,包装得都很精美,特意用带印花包装纸裹起来。楼珹感觉像是包书纸,丁雪润好像很喜欢买这种乱七八糟文具感觉。
他在旁边像拆礼物样拆包装,丁雪润问他:“寒假作业写吗?”
他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就把丁雪润手捧到唇边吹吹。
丁雪润愣住几秒,仰头望着他。他看见楼珹特别认真地呼着他手指,热气吹拂在皮肤上,暖暖,痒痒。他站着没有动,单是这样看着楼珹,最后嘴边慢慢浮出笑意来。
楼珹看他笑,瞪他眼:“还笑呢,烫得这严重!要去医院!”
他刚洗完澡,头发还是湿润,水就那滴下来,滴在丁雪润手背上。
楼珹用拇指抹去。
“有寒假作业?怎不知道。”
“有,”丁雪润无奈,“还帮你把发下来试卷全部收起来,放在你书包里,你是不是放假后就没有开过书包?”
楼珹有点不好意思,挠挠头:“也不会做……好久没有写过作业。”因为老师也不管他,连抄作业都懒得敷衍。
他不想在这种学习话题上继续下去,果断转移话题:“这个糖长得好漂亮,哎呀也好吃!你是怎做?”
丁雪润大致说下制作方法,什熬化蔗糖,用多少克芝麻和多少克干桂花作为原料……楼珹反正听不懂,只会夸他厉害,说:“润润好聪明。”
“楼珹,手没事,”丁雪润仰脸对着他微笑,“不是烫伤,是冻疮,你没有见过吗?”
楼珹显然是怔,健康小麦色面颊忽地红,咕哝声:“不知道,冻疮原来是这样吗?看着好严重,要去医院吗?”他这说着,也没有把丁雪润手放开,低头仔细端详着他手指,心里莫名回想起丁雪润有天给自己抹护手霜异样感觉。
他神情都染上心疼,然而自己并未察觉,只有直望着他丁雪润发现。
他抿唇笑:“不碍事,以前也长,有时候几天就消,有时候半个月。消下去手也不会肿。”
很多人长冻疮手会变得粗大圈,他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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