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里,手里提着奶茶,正在看楼珹在哪儿,就让人从背后抱住:“不许动。”
他声音很沉,吹出口热气:“你被劫持。”
丁雪润无奈:“楼珹……”
楼珹把头压在他肩膀上,肆无忌惮地笑:“今天小品演个劫匪,演得贼好,简直感动上天,等放榜就知道复式结果,如果过,两个月后就能来参加三试。”
当天下午,休整片刻,两人就回家。楼珹大概是累,躺床上就睡,睡醒就找丁雪润,像孩子找不到妈妈似,在床上大喊着。但是没有人回答他,似乎这座房子里除他就没有其他人。
丁雪润是去学校。他回学校,老窦自然要看见他人,才能放心。
但他很快就从学校出来,进门,就看见穿身毛茸茸睡衣楼珹光着脚,手比出个“八”字,边配音“砰”、“咻”,边神情冷漠地对着空气说:“你,手抱头,站那边儿去。”
睡衣是他妈给他买,帽子耷拉着两条长长灰色耳朵。
丁雪润坐下换鞋:“你在干什?演戏?”
楼珹看见他,眼睛迸发出光亮来,跑向他时帽子上耳朵晃啊晃。楼珹手臂勒住他腰,紧紧贴着他:“举起手来,老子要劫个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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