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年高考考文科,文科需要背内容很多,诚然他聪明、记性好,也须得认真背知识点。
楼珹不贪睡,
“……没有,不是想告状,只是……”
“那你跑什跑?”丁雪润现在可以确定,那个偷看人,就是陈治邦。“为什跟着们?”
他怂得缩起背来:“看你们俩很奇怪……”
事实上,他已经观察好几个月,也就是今天,亲眼看见才敢确定。
丁雪润冷声警告他:“你敢告状、或是传出去,就让你考不试,有很多种方式让你去不考场。听明白吗?”
丁雪润不由分说把他拖回去。
回到教室,下课铃才响,下节课上课又是十分钟后。
丁雪润坐在座位上,镜片后眼睛观察着教室里每个人。很快,他发现谁不对劲。
陈治邦和他对视眼,立刻站起来,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,他拔腿就往教室外面跑。
丁雪润也跟着站起来,楼珹问他做什去,丁雪润说去厕所。
得跟你读个。”
丁雪润把信拿回来,放在校服兜里:“等高考后还给她吧,还有不到个月。”
“为什要等那久?”楼珹气鼓鼓。
“高考志愿是考试后填,你现在还给她,影响别人高考发挥,岂不是要记俩辈子?”
楼珹直接把丁雪润拉到学校最隐秘墙角。
陈治邦心里惊,赶紧点头:“没想告状,不会说出去。”
“这样最好。”
丁雪润没把这件事告诉楼珹,但他始终盯着陈治邦,陈治邦别说告状,连问老师问题都不敢,怕被丁雪润误会成自己告状。
时间晃就是六月。
丁雪润为保证楼珹休息时间,从五月份起,晚上就只给他讲到十点,他让楼珹去睡觉,结果自己还坐在书房看书。
他出教室,便快步追上去。把拽过陈治邦校服,把他拖到男厕所。
丁雪润力气不能说很大,可他目光很沉,让陈治邦不敢反抗,不敢叫。
丁雪润把他塞进男厕隔间,满脸阴沉:“你又想去告状?”
“告……告什状?”他不由自主地发抖,心里越发觉得,可怕人不是楼珹,而是丁雪润。
“你说呢?”他语气冷静。
抱着他又是亲又是啃:“润润,你是。”
丁雪润被他压在墙上,忽然瞥见山坡上有个人影闪过。
他再定睛看,那个人跑。
丁雪润脸沉下来,他拍拍在他脖子上吻得忘楼珹:“下节物理课,走吧,们回去。”
“这不还没打下课铃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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