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地,黑西装下笑起来。
金丝笼里八哥儿兴奋地伸长脖子叫唤,嚷嚷道:“加钱!加钱……”
种上流社会金贵气。
另个则三十来岁年纪,梳油头,穿唐装,胸前挂着面金镶玉长命锁,左手拿烟斗,右手拎金丝鸟笼,样貌俊美,丹凤眼狭长阴柔,乍瞧,活像李碧华《胭脂扣》里走出来陈家十二少。
他笼子里八哥儿不知怎,扬着翅膀在里头可劲儿地扑腾。
“就那个?”唐装男人咬着烟斗,眯眼睛往旁边扫眼。
“认清楚就好。”西装男说得口流利中文,随之微微笑,又道,“下个月,家老爷子有个远方朋友要到云城来过生日,老爷子想送他份特别生日礼物。百里先生,可别让们失望。”
“百里洲办事,向来只认钱,不问缘由。”唐装男人说着,似乎十分地苦恼,“但你这可是个军人,保家卫国为国为民人民子弟兵,有违老子作为个中国人原则。”
黑西装闻言,皱起眉,“你意思是,这生意你不接?”
周围突静。
宾士车里支出来那只苍老手,缓慢掸掸烟灰。
“意思是,”百里洲斜眼瞥他,淡淡地说,“要加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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