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菲收拾好自己帆布包,跨在身上站起来,道:“对,你今天怎忽然心血来潮,约到学校这边来喝咖啡?”
“沈寂说,他之前给写过封情书,高考前周,托人交给。”温舒唯摊开双手,“那个转交人说他把信放在课桌上,可没有收到。”
两个姑娘肩并肩,边聊天边走出咖啡厅大门。
“高考前周?”程菲眉头皱起来,回忆数秒,忽然说:“记得,当时们学校刚好购进批新课桌椅,高考前周全体高三放假,班主任就让男生把大
他冷冷讥讽地道:“小孩儿,是杀人犯儿子。你不怕?”
……
回忆到此中断。
温舒唯伸手轻轻摸摸程菲肩,叹息道,“你七岁搬走之后,回去找过那个小哥哥?”
“找过。”程菲说,语调神色掩不住失落,“但是那个哥哥搬走。唯知道信息,只有他名字。他叫余烈。”
独立卫生间,大家要上厕所,只能到几十米外公共厕所解决,生活条件十分艰苦。
小时候程菲便生活在那样环境下。
日子年复年,日复日地过,渐渐,小程菲到要上幼儿园年纪。程父程母人穷志不短,咬牙给程菲报个附近子弟幼儿园,把孩子送过去。
程菲就是在那时认识她小哥哥。
小男孩儿年纪看着比幼儿园小朋友都大些,个子也高高,眉目清秀,几岁年纪便已能依稀分辨出英俊五官和漂亮轮廓。小程菲见那小哥哥长得好看,便总喜欢跟在那男孩儿屁股后头打转,再后来,程菲惊奇地发现,小哥哥和她是邻居。
“如果真有缘分,你们定会再遇见。”温舒唯笑,“别难过。”
程菲好笑,翻白眼:“有好什好难过,当年才几岁,那个小帅哥顶多只算个童年玩伴,过去这多年,谁知道人家现在是人是鬼。”
温舒唯沉思,“不过,按照你说,你家小哥哥那个性格……长大没准儿真会报复社会?”
程菲巴掌敲她脑门儿上,“滚你。”
温舒唯噗笑出声,喝完咖啡,唤来老板埋单。
大家都住在小平房带。
男孩儿性格孤僻怪异,很安静,不爱说话,也从不与其它小朋友玩儿,双眸子阴森冷漠,充满种对世界敌意和蔑视。
其它小朋友知道他年纪大些,长得又高,都怕他,不敢与他接近。
只有扎着小辫子穿着小裙子小程菲成天跟着男孩儿,跟他说话,还给他带糖果。
某次,男孩儿终于开口,对程菲说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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