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地气度仪表,看便不是平凡角色。
“来就来,心意到也就行,还带这好礼物。”姥姥说着,转头数落坐在自己身旁外孙女,低声不满道:“唯唯,你也是,不知道拦着点儿。”
温舒唯小声回:“都不知道他什时候准备,这些东西也是今天头回看见。”
姥姥目光重新回到对面青年身上,又是笑,说:“孩子,这幅画太贵重,姥姥可不能收。”
“姥姥,您别这客气。”沈寂淡笑,道,“这幅画是个朋友送。是个粗人,欣赏不来这些文物。这幅画放在您这儿,比留在手上有意义。”
些迟疑,还在思索母亲那三字回复下是否隐藏着什其它情绪。
就在这时,只大掌扶住她后腰位置,掌心温热,极有力。
“怎?”沈寂低眸看着她,问。
温舒唯笑着摇摇头,“没什。”暗自深吸口气吐出,提步走进去。
*
“这……”姥姥为难,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温舒唯见状,轻轻扯扯老人袖子,小声说:“姥姥,他东西都带来,难道你要他又拿回去。人家这用心给你准备名画,你要是不收,多不给他面子呀。”
“……”姥姥听,也是这个道理,点点头,朝沈寂笑起来,“好吧,姥姥就厚着脸皮把画收下。谢谢你啊小沈。”
沈寂笑,“姥姥客气。”
姥姥是大学教授退休,文化人个,直对国画情有独钟。收下礼物,赶紧小心翼翼地拿起卷轴放回书房,嘴里笑呵呵道:“秦松大师画,宝贝啊,得
沈寂给姥姥准备礼物,是幅水墨山水图,名家秦松大师真迹,价值连城。给何萍准备礼物,则是个做工精细考究牛皮手袋,整体包身以及外包装都非常精致,却没有任何品牌logo名称,像是纯手工高定。
此时,秋日午后,阳光从阳台窗户透入室内,不算宽敞老屋客厅大半都笼在片浅金色光晕里。
红木沙发上坐着四个人。
“看这孩子,真是太客气。”白发苍苍老人和蔼地笑着,边说,边不露痕迹地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青年。
这年轻人看着三十岁上下,轮廓深刻立体,五官长得相当好,出挑得放在人群里,能教人眼就找出来。他安安静静地坐着,坐姿端正,双手习惯性置于上膝位置,背脊挺直成条挺拔又利落线,眉宇分明舒缓,嘴角也挂着丝礼貌浅笑,但温和表象下却无端端生出种距离感,整个人看着沉稳持重,不怒自威,目光精锐锋芒,又波澜不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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