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涵垂在腿边左手悄悄攥紧,右手却温柔拉住余火:“太好,余火,你很快就能记得。”
检查做完之后,黎铭对着病房内不相干二人道:“探望时间已经结束,病人如今情况很需要静养,你们还是快点出去吧。”
徐涵闻言,握住余火手好生嘱咐番,这才终于依依惜别。李静将保温瓶盖子拧紧,对余火道:“剩下鸡汤尽早喝完,
情看着余火,表情疼惜而沉痛:“余火并没有跟说过他那天晚上要回来给过生日,还以为他因为新剧杀青肯定回不来要喝许多酒,本来还打算开车接他回家,哪知道刚走到半路,就接到医院电话。很可能,他正是因为想赶回来给个惊喜,这才发生意外。说到底还是怪,余火,对不起。”
他在说谎。
即使对方表情没有任何破绽,但迅速加快心跳以及微微急促呼吸却是丝毫瞒不住余火感知。明白这点后,余火心中立刻对他升起浓厚戒备。
李静显然也不相信徐涵说辞:“你们两个买房子在h市北区,按你这说余火该是在回家路上出事,可他发生车祸地点却是南河高架由北向南方向,分明就是回家再掉转头往市区开。既然他回去是为你庆生,要是没见到你人话,怎会又返回市区呢?”
徐涵眼睛里极快闪过道微光,快得李静根本没有察觉,但在重新开始修习功法余火眼里,却是再清晰不过。“或许是余火忘记什东西,掉转头回去拿也有可能,他确是说过要给份生日礼物。”
李静还要再问,病房房门再次被人打开,进来是位身穿白大褂医生,余火认得,正是为他诊治救他性命黎大夫。
人看着很年轻,斯文俊秀比余火大不几岁,医术却是极好,而且听女大夫们说,他还是这医馆里最年轻“医师”,很不起。
黎铭按住抬起身子又想给他道谢余火,弯身详细作番检查。略略冰凉手捏住捂得温热听诊器探入病服内几番移动,然后边往病例上记录边点头:“不错,你恢复得很快,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出重症看护,搬去普通病房。”
徐涵立刻问:“医生,那请问他失去记忆还能恢复吗?”
黎铭推推鼻梁上金属架细边眼睛,目光自徐涵身上掠过:“你是病人家属?如果按照目前恢复速度,等到病人脑部淤血排除干净,很大可能是可以恢复记忆,即使想不起来全部,某些记忆深刻东西应该还能记起来,你不用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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