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封顺势将脸埋在他脖颈处,半晌之后抬起来,又恢复往日痞帅肆意:“总而言之和江先生平时是不大往来,以后也不会再给他任何不尊重你机会,你只要记得你男人牛逼得不得,每天都能多爱点就可以。
不说这些,答应过爷爷今天要带你去看望妈,系好安全带坐稳,你老公要飚回车,那地方过探望时辰可是谁都不能进。”
路风驰电掣,大约四十多分钟之后,江封开车带着余火,来到处位于h市西南部,临近江滨风景区大型疗养院门口。守卫森严入口处,“英雄军属疗养院”七个大字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。
向岗哨提供身份证明,横栏升起
江封顿顿,然后继续道:“如果是家中独子话,可以不用参加危险性极高战役,以免家中断香火,没办法对父母交代。说是这说,可真到亡国灭种生死存亡关头,般也没人记得这个。
但父亲记得。他是爷爷唯儿子,所以当战争进行到第二年,他所在战队即将被派上战场时,在明知道母亲已经怀孕情况下,他背着家里所有人向上级提交份申请,以家中独子名义请求免于参战。”
江封转头看着余火,向来坦荡无畏眉目中,此时却藏着抹无法启齿难堪:“……父亲,他是个逃兵。”
余火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握住他手与他十指相扣,给予他此时最大支撑。
仿佛作番激烈心理斗争,江封长长吐出口气,继续道:“战争结束之后,他所在陆战队几乎全军覆没,而他是唯个连根汗毛都没伤到人。他平安无恙活下来,之后依靠爷爷关系军转政前往z.府机关工作,自此也彻底沦为整个军属大院反面教材和笑柄。
‘那个人儿子’,呵,这个称呼就像是块标志着耻辱烙印,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抹去,从记事开始,伴随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。”
余火忽然明白过来:“所以你才会选择参军吗?”
“这是最适合选择,也是唯能做选择。只要够出色,够努力,够拼命,立下足够多军功,总有天,别人再也不能拿他做过事情,作为衡量标尺,在旁人眼里,再也不是‘那个人儿子’,只是自己。”
江封握住余火手,放到嘴边亲亲,脸上浮起笑容让人心疼得无法呼吸:“你看,做到不是。”
余火倾身过去在他唇上落下吻:“嗯,你做到,做得特别棒,为你感到骄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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