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算换人,对林伽还是有印象,听完梁耀形容后很快就想起来:“你说是他呀,知道,店花嘛。怎你想找他?”
梁耀紧紧满是汗水掌心,端起“凤凰”抿口:“对,他以前每天晚上八点钟左右都会过来,现在还会来吗?”
“来不,”酒保满是唏嘘,“人都没怎来。”
梁耀浑身僵,瞬间白脸色:“人,人没?”
“对啊,三个多月前事,跳楼z.sha。”
余火在《柜》剧组拍摄逐渐接近尾声。
他戏份本来就不多,林伽只是梁耀生命当中个小小插曲,而这个插曲注定将以悲剧旋律终结。
在梁耀终于鼓足勇气,准备将自己和林伽关系从单纯炮友更进步,甚至都已经计划好要起出去旅游时,他所在小区里面有位年纪跟他差不多大青年被人发现是同性恋,并且很快在小区里闹得人尽皆知。
青年和父母不仅因此饱受非议,甚至还有人往他家门缝里塞入许多反同性恋宣传单,在墙上写下各种污言秽语。
饭桌上,梁父梁母对于这件事大肆讨论,觉得完全难以理解,并警告梁耀定要离“这种人”远点。
梁耀花好几分钟才重新找回自己声音:“……为什?”
“这些你都不知道?恐怕很长时间没来过咱们这儿吧,当初闹得挺大啊。”酒保招呼完两位客人,靠过来给他慢慢解释:“在这边工作不到半年,对他其实也不怎解。听说他以前玩得很疯,长得好,会跳舞,床上又放得开,几乎是夜夜新欢,都知道事后只要说声喜欢他就行,所以们这边场子里1,绝大多数都是他床伴。
大概半年多前吧他遇上个男,突然就收性,也不撩也不浪,专心致志只跟那男个好。同性恋本来就难,人家愿意正正经经处关系,其他人也强迫不你说是不是。谁知道那男太缺
如此毫不掩饰排斥和厌恶,瞬间将梁耀好不容易生出点勇气绞得粉碎,再次蜷缩着深深藏进柜子里。
他删除林伽所有联系方式,重新换张手机卡,再也没有去过那间gay吧,“改过自新”“走回正途”,过上旁人眼中再正常不过生活。
宛若行尸走肉般,直到半年之后。
那天是林伽生日,当初开房时候不经意间从他身份证上瞥到,也不知道为什直就没能忘记。
他再次推开酒吧大门,和半年之前相比里面发生许多变化,其中之就是酒保换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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