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扒下这位叶师兄温和伪装,仔细看看里面是不是也包藏某种不能见人祸心。
叶印川望着他笑容心跳止不住加速,下意识抬手放在胸口处位置,那里贴身放着几块玉佩碎片,正是他送给羽获,又恰好挡下刀尖那枚。
如今失去记忆羽获和原先羽获似乎有许多不同,但无论是哪种样子,他都心悦之。
敌兵是在第二天傍晚时分追过来,彼时羽获二人刚刚选好这晚露宿地。
对方远在十里之外时候羽获就察觉到他们行迹。他抬头看眼正在搜集干草给他铺床叶印川
之以恒治疗下,羽获伤势总算是“好多半”,不用每天躺在木板车上。
路上,羽获从叶师兄口中得知许多他“记不起来”信息,“你天不怕地不怕,连二师兄鼓捣出来酒都敢喝两口,唯独怕鬼,”叶印川满脸笑意,“但凡从哪听来句半句鬼怪志异,晚上断然不敢个人睡觉。”
羽获耳尖红,适时表达出几分羞赧,心中自有思量:成为羽获之后,他有两个选择,其是跟随这位叶师兄前往燕国新都,作为大战中仅存护国英雄,回国之后待遇自然不会差,但却有随时,bao露身份风险。面对叶印川个人还好说,面对群朝夕相处对原身再解不过师兄弟,他没有信心不露出任何马脚。
这个世界本来就介于古武和修真之间,谁知道有没有夺舍说法。万把他当成残害羽获趁机夺舍凶手,下场绝对凄惨无比。
其二,则是不告而别,凭借他目前能力,天高海阔任遨游。但这样话,来随处可见通缉告示是个问题,二来,羽获是有父母家人。他别人都能不管不顾,可既然接手羽获身体,总不能让他家人饱受亲人下落不明痛苦。
几番衡量之下,前往新都是最佳选择。
“羽获,你饿吗?”叶师兄停下回忆往事,温声道:“前方有道缓坡,不如你过去歇会儿,去找找看能不能猎到山鸡野兔,中午加餐。你伤尚未痊愈,得多吃些东西才行。”
叶师兄对他依旧关怀备至,好得几乎不真实。徐涵当初追求他时也是这样,解他所有喜好厌恶,心细如发体贴入微,让他像是个从未见感受过火焰温暖蛾子样,奋不顾身扑过去。最后烧得连灰都不剩。
正在烤兔子叶印川察觉到羽获目光,轻声问:“怎?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
羽获摇摇头,眉眼弯弯,玉石般皮肤在日光下几乎透明,笑得迷人而无辜:“没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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